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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隊長小九九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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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嘛,來倒是沒來,我估計也就是前後腳的事,王紅,不夠意思了吧?究竟是什麼事絆住了你的腿?”

毛巾在李宜忠臉上不動了,任憑撩撥的水珠,滴成千萬條線。

“對方是什麼人?毛不平?年一寬的秘書?不對吧,這樣的人缺女人?不是缺?還死乞白賴?腦子進水了,這身份什麼樣女人沒有?好了好了,改天吧,我替你擋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再會!”

他聽見掛電話的聲音,她媽的,這妖女幹什麼?難不成她……這樣一揣測,心花在怒放,由沈仲達帶給他的煩惱,就隨著他“嘿,嘿嘿……”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竊喜狂笑,跺腳在地上跳。掏出一大把紙幣,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乾脆上城裡,咱也瀟灑一回。

太陽跌破臉,把血紅的色,塗在西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當他端著茶,坐在椅子時,看著熱汽騰騰的菜上來時,他已經忍不住了,“狗日的,只上菜,不給酒,這是要饞死人呀,福生、長根,只要喝不醉,你們就給我可著勁地喝,你們辛苦我知道,來!先墊墊!”

酒過三巡,菜品五味,李宜忠話就比尿多了,“不是吹,跟著我出來,絕對沒有你們虧吃,姓外人不外,今天我們就一醉方休!”

“你不怕耽誤事,雲龍克你?見好就收,天已經黑了,別誤事!”賈福生好心提醒。

“屁話!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既來之則安之,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你呀,膽子忒小了,你是擔心沒有錢咋地?告訴你:錢咱有的是!”他扯開衣服,把胸脯拍得叭叭響,要不你把老胡找來,沒有一分錢,問他怕不怕?咱是什麼人?一口唾沫吐地上就是一顆行走的釘!”“滋溜--”一口酒,舉起筷子,“來,吃,吃下去屬於自己,福生,放開些,要不要划拳助助興?”

“我不來了!”賈福生任何時候不會癲狂,“再說,我也不好這個!”

“你! 你! 你沒勁! 長根,咱來一個?”大嘴巴象獸咀嚼出聲來,象機器,在粉碎飼料,倒攥著筷子。

“姥姥!怕你是孫子!”劉長根來了興趣,叭! 把筷子拍桌子上。一雙圓眼,象貓眼一樣,滴溜溜亂轉,伸出來,“……六六六,八匹馬,五魁首……”

酒壯慫人膽,那一刻,觥籌交錯,醉態已現,疲憊和倦態,象無聲的夜,不淺不深爬上來,一桌子狼藉。

“差不多了!”賈福生從半醉迷離的狀態中,看到狼的本性,貪婪狂吸,這是李宜忠,看到了劉長根生猛率真,性格中的不成熟,罵罵咧咧。

出了屋,搖搖晃晃,話多得象稀屎,拉了擦,擦了拉,直到晚風乍起,滿天繁星象煙花炸裂,一個哆嗦,酒嗝象屁一樣從嘴裡出來,惡臭噴出,只有自己聞得見,這時,李宜忠才拍腦門,差點兒誤了大事。

拉著賈福生,似乎有什麼體己的話要說,劉長根有些軟有些飄。

“你過來,我有話單是單獨和你說!”李宜忠舌頭折不了彎。

“你--你們--有什麼秘密不能當我面--……”劉長根酒喝得有些多,搖晃指著他們,半天又表達不明白,喝斷片了。

“老賈同志,我對你怎樣?”李宜忠粗、黑、短的手,在賈福生肩頭,著實地拍,“有些事,我要和你交是交待一下,明白不?”

“你說!”

“你帶著他,把這五千斤棉是棉籽餅拉回去,直是直接倒在大糞池邊,然後……”

“你胡說,這哪有五千斤?”

“放屁!我說多少是多少,你是懷疑……?”

“怎麼一回事,你最清楚!”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意思是我私自……”

“李宜忠,你日什麼鬼?它沒有五千斤,別看我沒上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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