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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左躲右閃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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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是教訓,從善如流。男人退而求其次:沒有西紅杮吃,吃個蘿蔔也解渴!

周枝蔓是初耽誤的一代,保守成癖,視男人如洪水猛獸,凡事皆不可過,否則物極必反。那些適齡的男人,一個個象秋葉,被那一茬秋風掃了,在秋冬交替之際,被掃得幾乎一片不剩,剩下要麼是長歪了,要麼長銼了,有點出息的,都被別的女人收了,她反而獨樹一幟,成了光桿司令,媽急了,本是皇帝女兒不愁嫁的,現在適齡的沒剩下一個,除了抱怨,就是指責:誰誰當初如何如何,這是舊帳,紙片泛黃,難免有些細節成了糊塗帳,或許有或許沒有,她自己都記不清了,日子太久,最近的也五年以上,兄弟嘆氣,兄媳子成了霸道女總裁,逢人逢事少不了指責,她得聽,此時恨嫁,卻嫁不得。

無獨有偶,在男人界裡,郭成林成了老大難,他長得不好看,太魁梧了,顯矮,又是悶騷型的,話少,不善勾搭,來家又少,只攢錢不發錢,只剩一個母親,兄弟倒是兒女一大堆,有好事者,喜歡拉郎配,一場並不豐盛的酒,就鎖定這一對,初見面:周枝蔓認為媒人是開玩笑,距離在那兒,不中看,周枝蔓飯倒胃口,架不住媒人攛掇,負擔輕,又有錢,煤礦收入高,媒人的嘴,騙人的鬼,就這樣,周氏還是搖頭。

烈婦怕纏郎,媒人在那兒如同蛄螻,兩頭拱,時間久了,周枝蔓煩了,眼睛一閉,隨他閒去,婚後,郭成林一去一年,月月交錢,時間久了,周枝蔓還有幾分陶醉,日子比別人強,受到滋潤的女人,本色外露,成了一枝花,稍有本事的男人都想掐,她是玫瑰,枝上帶刺,不是誰想掐就掐的,寂寞襲心,月晚誘人,偶一日生了小病,去了地方醫院,叫醫院,是診所,兩個老男人守著,一個圓潤,別一個乾癟,在以貌取人的年代,高孝虎就從一群男人中脫穎而出,雖老難遮英俊,加之高氏能言善辯,會一些男女間掐掐扭扭,周枝蔓就花枝亂顫,某年四月,男女慾望膨脹,象酒,男女皆醉。

劉長根、李宜忠甚至是其他什麼人,聽風效仿,聽雨施恩,但周氏有情不濫情,想要學高孝虎吸咂,得有他那外形,父母給的,屬於自然,無法更改,還要有高氏手段,分寸拿捏,差個火候不行。

郭成林雖知綠帽子戴上,卻不敢拿下,終是他的女人,只要他有空回家,別人立馬遁形,他才是正款正蹤,周氏伺候舒服,有勁地肥你就可著勁耕,或許是憋的,或許是厚積薄發,郭氏勇猛如獸,在極度呻吟裡叱吒,五花馬,大片刀橫砍豎割,周氏喜歡郭氏獸性一擊,一年一次足矣,靈魂出竅,肉體縱橫,天爺啊,這是御女高手,用枕頭墊腰,方法出奇,欲死欲仙,死了都要愛,在和風細雨裡,微微張開,用舔癢的方式,去吸咂陽氣。在暴風驟雨裡,大口大口吞嚥,把享受進行到極至,不死不休。

翻看歷史,她嫁對了,更嫁值了,郭氏有錢,張力初現,始於1983年,別人還為一口吃的,眼巴巴張望,郭氏第一個讓成群結隊小驢車,拉著一車車紅磚,從東邊輪窯拖來,那是怎樣的實力顯擺?難怪賈家溝人血紅著眼,眼珠要掉地上。

二傻子就象草,平時或仰或伏,沒人理他,看一眼就夠,逢頭垢面,他不瘸,卻喜歡拄個棍,爬上個坡,破鑼嗓子,扯開了唱:

家整了,

盆漏了,

看見別人吃肉了……

第24章:

有心了!有心了!第一個發出這樣慨嘆的是久不沾家的李百通,他睿智的外形,機敏的語言,前瞻性很強的言論,倍受賈家溝人重視,歌謠雖寥寥數語,裡面摻和著許多不能言說、但可體會致深遠的事實,家是啥?盆又是啥?別人指誰?吃肉,多麼形象又解饞的事,這是要慕煞死人,寫出此歌謠的人,用凡語寫出如此深奧的隱晦的故事,二憨可以唱,但他並不懂得寫詞的人良苦用心,品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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