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走頭無路 (第3/4頁)
土地已經沒有了,受過土地折磨的人,舒一口氣:老天餓不死瞎家雀,那些曾經千方百計拋棄土地的人,被無情嘲諷之後,嘆了氣,倒是那些如門虛掩的人,把不種的地,無償或稍有償的人,揀個大漏,土地是別人幫種的,土地被徵,錢算在自己頭上,真正耕種的人,毛都沒撈幾根,連種地國家補償的錢,也一分分不到,人哪,千萬別太精明,過了頭,就吃了虧。
當李宜忠四五天馬不停蹄在鄉下折騰,折騰出煩躁的火花,就呼扇呼扇返回城裡,希望汪鳳楠能夠看在自己想還錢的面子上,放他一馬,但他想錯了,汪鳳楠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禍害他閏女。
“汪副局長,請你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再寬限幾天!”
“我們有情份嗎?你架過我什麼事?我沒架過你事?男人嘛,言必行,行必果,你出爾反爾,小人行為,還帳如割肉,你咋跟婆娘一樣,我們交情有那麼深嗎?這才幾個錢?差多了,你看著辦,我不是來聽你說理由的!”汪鳳楠站起來,撫袖而去。
“你他媽的……這是訛人屎吃!”望著汪鳳楠的背影,一屁股坐在床上。
李宏圖不知道父親遇到什麼坎了,他消閒幾天,就每日飯後,溜達在大街小巷,他沒有李紅旗一雙看人的眼,所以就算有個背景,他也不會聯想,他是直的那種,索然無味之後,就仰躺在船倉裡,聽波浪在拱刷船底,無聊而眠,聽到父親咬牙切齒地罵,他抬一下頭,困頓之意未來消,一身倦怠。
“老逼養的,給臉不要臉,老子也不是吃素的,逼急了,老子……”李宜忠已經抓狂了,無技可施。他那急促的跨步聲,已經證明他已經山窮水盡了。
李宏圖知道這種揭老底,讓李宜忠更加煩惱的事,說和做一樣無益,就象沒聽見一樣,任憑那暴風驟雨式聒噪聲聲入耳,他解決不了,父親一意孤行慣了,他的意見如放屁,要是李紅旗或二哥李宏達的意見會聽,李宏發把自己擇得如此乾淨,去和一個陌生女人過自己生活了。
象鍾肚子裡齒輪,相互咬著,嘎達嘎達響著,那是相互撕扯皮相互推送,才形成的鐘面下墜,走出點來。
“去他媽個逼逼,明天天一亮走虯子,看他其奈我何!”能抗則抗,抗不過就賴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做人得有一些無賴精神,商量不好就如此這般,這是李宜忠底線,梁山不是想上的,被逼的。
鄭大兵發現瑟縮發抖的殷水芹給他提供的名單,遠遠多於自己知道的,但這些人大多在政府基層,不在軍界,且與縣級政府有些邊遠,要敲打這些人有些困難,恨鐵哪能成鋼,“我他媽是做了半天無用功,隔枝不打鳥!”他一堵氣,把名單丟火爐上,瞬間那些紙在火苗上捲曲成蝴蝶,不用風吹,自己飛起來,並且飛到眼前,沒等他飛彈,自己一頭栽落到地,跌個粉碎,“我的女人就這樣被睡了?”心不甘,還無折,心抓撓,幹吃啞巴虧?憑啥?我是冤大頭?一想到這:一股無名之火就往上竄:這是他媽一群泥鰍,全他媽在爛泥之下。
沒事就到李建彬那兒去,本想聽他高見,沒想到:李建彬反過來勸他:要他三思慎行,然後給他分析為啥,分析完了還要罵上一句,“其實他媽的女人就是犯賤,你不睬她的時候,她抓狂!你低下頭追求她,她拿橋,追到家了,才發現他媽的上當了,原來就是一泯然眾人也,甚至這樣或那樣治病傷,無法修復,無法更改,脾氣好時,鑽你懷裡,如貓抓撓,脾氣壞時,罵你是輕的,拿刀要割你槍,氣時想打死她,喜歡又覺她才是唯一,狗日東西,就是這麼一類貨,男人們為了她們,嚐盡苦頭,跟你生活久了,變得他媽面目全非,換過的也許更糟糕!”
李建彬的話不是沒道理,而是道理太深刻,讓鄭大兵深感害怕,怎麼辦?他這樣問李建彬。
“要麼忍氣吞聲,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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