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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三木鄉的政治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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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都是你悟出來的,你心中有溝壑,它能淌水,嘩嘩不停,你聽----!”張子望右手在左手裡團抱搓搓,然後,在賈雲龍半握的右拳頭上拍拍,張子望以四兩撥千斤的方式,搬開了他們之間絆腳石,自此二年唯張子望馬首是瞻,二年之後,不負眾望:沈仲平勝出,張金梁越賈雲龍走上崗位,又一年半,張調入鄉鎮土管所,李金亮勝出,賈終老於副書記位置,算是鬱郁不得志。

這就是小政治。

賈雲龍幾乎是興高采烈走出……不!準確地說,是小跑去了大門口,他破舊的自己車象閹割過有氣無力斜靠於牆上,要扳倒葉志軍,必須啟用張金梁,張熱枕,有火熱的青春,更有執著,喜歡賈一茜也不是一天兩天,人所共知,不管真假,就算是利用一下既定的氛圍,他也有必要去張偉華那裡一趟,臨去那裡,他到趙步洲那裡坐一坐,看似無心,實則打聽,他想探知張偉華所在供銷社的情況,畢竟是副站長,藉口就是現成的。

太陽還沒到正南,距離中午飯尚早,所以賈雲龍那塊老瓊花表雖走得不準,但誤差一天不到十分鐘,修過幾次,並沒有得到根治,問了師傅,修表的說:它和人一樣,太老了,機械有磨損,走起來不準亦正常,他理解:師傅慫恿他換一塊,給他最低價:三十五,別人都三十八!這是哄鬼的說辭,他說:暫時錢不夠,等攢足了錢,再來找師傅,客氣一下,虛晃一槍,他要買這個,只會找張偉華,說不定一高興,張就不要錢了,為了張金梁,張偉華有可能,張沒有兒子,一直視張金梁為己出,師傅無可奈何重新把嶄新的表放回玻璃櫃表盒裡,看著身材高大的賈雲龍吹著口哨離去的身影,搖頭。

趙步洲經過這幾年跋涉,家已經初具規模,柳秋芬已經成了趙的二兒媳,且生下一對孫子,後繼有人,趙步洲舒一口氣,對於曾經幫助過他的人,不敢相忘,尤其是賈雲龍,沒有賈的餿主意,也許趙步洲會丟人,柳秋芬也會離他家而去,他會顏面掃地,隨著他到了搬運站,就一切向好向美髮展,他們共同攻守聯盟,闖過暗礁和險灘,走上了坦途,李默海死於意外,雖揪心,也是沒有辦法左右,這些年,看在李金亮份上,沒少照顧薛萍,幾乎是心照不宣,畢竟犧牲了一個替他們擋槍的局外人,所以他們友誼更加牢築,和一個驚天大秘密捆綁在一起。有時他們殷勤到讓人懷疑。

但他們有藉口,“我們對烈士的遺孀要敬重!不能讓烈士寒心!”趙步洲通常在年末歲尾透過賈雲龍或李金亮代轉問候,這不是虛言,而是實打實的物品,以求心安理得。

他去的時候,鍾國禮剛好不在,要不然又會一頓奚落,說什麼友誼如同長江之水:浩浩蕩蕩!友誼之花開遍三木之類酸溜溜話,總之,在外人聽來:不那麼真,有股子醋味,本打算侯侯到飯時,叫上幾個人,一起去胡德祿食堂,食堂規模擴大好幾倍,胡德祿雖說還在食堂忙碌,看出來有移交的趨勢,他兒子胡長聲已經進入,歷練是為了交權,三木公社的人,從公社到鄉的換湯不換藥的名稱的更改,中老食客還是習慣胡德祿那濃濃的味,但賈雲龍說要到縣上有事,問了張偉華的一些事,就走了。

搬運站時刻有車次去縣上,且是直路,彎都不用拐,許多有頭有臉的人,都愛找趙步洲搭順風車,到縣上也有幾個班次的公交車,可人不等齊它不開,挺舒服,也挺耽誤事。

三軲頭車突突突拉著黑煙,柴油味很好聞,所以許多人還是這樣,但僅限於私交甚篤的關係人,一般人也找,結局是趙步洲恍然大悟的樣子,“喲,不巧得很,今天沒有上縣裡的車,上崗叉縣的到有,要不你明天來?”除了正副站長,司機班班長夏長庚,別人沒這權力,所以很多人不去這麼麻煩。

賈雲龍沒有去過張偉華的工作地,頭一回竟摸錯,彎彎繞,繞幾下,到那兒差一點兒下班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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