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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舒而生嫌隙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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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還居然有這號人,別人已經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是看熱鬧的風涼話,“螞蟻是要吞大象呀!”

李建彬笑笑,雖有脾氣,也只能壓一壓。

他感知不重要,年一寬也聽到了風聲,在大門口那兒,年從車窗裡伸出頭來,“李副縣長是打算厚積而薄發,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兩者兼而有之,聽狼叫還不生活了?本來就是,怕人說啥?出不了一個星期,就疲乏無語,不勞那個神,我家那口子初來乍到,學歷不夠,正啃書本,飯得我來做,所以沒那功夫聽他們聒噪!”

“哎,這就對了,李副縣長這態度是這個!”年一寬縮回頭,大姆指卻豎出來。

司機送李建彬回到家裡,石桂梅果然沒有回來,年紀大了,啃書本有些困難,需要多付出更多時間,不這樣,醫院裡就釘不住腳,別人捧你,你得自己站起來,要不然,就得被時代淘汰,為了這個,她恆定決心要考出來,醫學對她來說:是門冷僻科學,雖有人帶,也要是事親力親為,她是憑關係硬塞進去的,所以也遭人白眼,那些年石桂梅堪稱石瘋子,差不多每天別人不到她早到,別人走了,她要收拾,一到家裡,就一頭扎進書裡,視李建彬為外人,點燈熬油不說,連家務事也不能做,夫妻間那點事,很多時候省略不計,時間久了,李建彬生出嫌隙,話不好聽。

“石桂梅,這他媽還叫生活嗎?我們還是夫妻嗎?我看再這樣下去,乾脆離婚得了,你說說你整日跟瘋子似的,究竟哪天是個頭?我可是活生生的人,差不多被你折磨不象個人!”

“你再忍忍,熬一熬也就過去了!”她笑了,笑得無力,一低頭,又埋在書裡,那些枯燥無味的東西,居然看得津津有味,還不時笑出聲。

“你他媽想熬死我呀?”

“你當兵那些年,我們不都這樣熬過來的嗎?接著熬唄!”

“你狗日的,老子好這一口,你就專在七寸淫癢的眼上,鑿個洞,專門讓我濾沙,小心哪天我倦了,夠了,我休了你!”

“你他媽敢,有我一對兒女收拾你,你有賊心,敢生賊膽!”

當時,恐怕誰也沒有那心,只是戲語,莫道不可能,最終石桂梅透過自己的努力,實現了她主刀的夢,並且把李宜忠千刀萬剮了,夫復何求?有得必有失,她以非人的努力,換來了婚姻生活的破碎,夕陽織殘夢,努力會落迫,正是後半生活出了人樣,才從婚姻中出局,女兒雖好,包括後來的兒媳蔣靈芝都擎她高高在上,但李建彬在即將退休的落幕時刻,娶了周子爛,激情燃燒之後,他發現嫩草雖好,也有硬梗,周子波就是個無賴,這無賴卻穿梭在他們中間,左右他們的生活,年齡的懸殊,文化的差異,小市民的思想,讓他吃了一把後悔藥,人生就是這樣:魚和熊掌哪能兼得?

李建彬對於縣級的同僚,多不瞭解,有些人屬阿諛奉承,有些人屬於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更多人是不卑不亢,誰也搞不懂那顆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很多時候,到是下面人摸不清他來頭與背景,除了必要尊重,就是工作配合,大多時候,他呆在縣委大院,案牘勞形,人生大浪衝他於泰極,他已經知足,所以安穩是他主要標準,毛不平雖如潑婦,唧唧歪歪,他一笑了之。風清雲淡,他不是美食,不可能做到人人都喜歡。

秋之風有些不知廉恥,搖過破門,把粗野送到草堂中間,風之蕭瑟,葉之舞舞,其翩躚之姿,實在是動人,成群接隊或單葉落寞而舞,象漢之後宮,飛燕纖腰騷首弄姿,韻之漢,漢之衰,長袖飛裙,歌舞昇平,有風助力,有幾分妖嬈。

草堂雖陋,心之靜,意之沉,飄然物外,炊煙如妖,疊舞彎曲,那是草木之靈,透過燃燒抽走。

偶爾墜一下差境,心雖蒼,意雖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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