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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三木鄉的政治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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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領到那兒。

張偉華吃一驚,“老賈,哪陣風把你吹來啦?”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來!來來!你要再晚來一會兒,我就下班了,我住得遠,你也不好找,怎麼樣?”

“還那樣:老聲常彈,沒啥新意,一潭死水!”

“我們宿舍坐吧,供銷社分給我的,我也不住這兒!”

“是為了避開某個人吧?不方便?”賈雲龍跟在他身後。

“哪裡有?老賈你還不知道我?如果我真是那號人,當年殷水芹肥水能流外人田?咱不是不好這個,但這是軍婚,碰不得,那誰不是挨逮了,判了,現在是重獲自由了,可工作沒了,得不償失呀,你知道錢震祖這次為什麼沒上去?聽說被人告下了,當年,我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你知道她張狂成什麼樣子?惡狗撲食,現如今那些人怎麼樣?扳不倒你,給你使絆子,你別小瞧了鄭大兵,戍過邊,我要是想,能有他們什麼事?自古紅顏禍水呀!男人栽這上頭,不值得,好東西誰不愛呀?可魚和熊掌怎能兼得?既然要有取捨,就把慾望舍了吧?哎,老賈,你今天好象不是專程來和我討論這事的吧?”到了宿舍門口,開了門,有人和張偉華打招呼,又看看賈雲龍。

“我有那麼無聊?”

“那請進!”

“喝什麼?茶還是麥乳精?”他們前後進去,“隨便坐!地方有些蹩腳!”

“張金梁有沒有和你說過賈一茜?”

“你侄女?說過,怎麼啦?”

“我還是喝白開水,那東西毛毛蟲一樣,甜兮兮的,我不習慣,硌心!”

“你呀!還是勞苦大眾的胃,現在社會都變成什麼啦?你咋還這麼老土不開化?你去看看大街上,到處是大包頭喇叭褲,拎著收錄機,隨便往哪兒一站,唱鄧麗君的歌,還扭屁股,麥乳精過時啦!”給他倒一杯水,坐下,“接你那話,你侄女怎麼啦?”

“你覺得她和張金梁怎麼樣?”

“你這話幾個意思?你是想……?”

“不是我想,是他們想!”

“有這等好事?這也不用馬蹄靴子倒著穿吧?事態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言不由衷必有鬼……老賈,你是哪一種?說說你的條件吧?無利不起早!”

“沒有什麼事能夠瞞得住,你真是一隻智慧的老孤狸,難怪你是不倒翁!據你分析:這兩個孩子,走到一起有幾分可能性!”

“這你該去問張偉英,好象你跑錯了地方,我只是他叔父,不是他父親!”

“就那牲口一樣的人物?你讓我去問他?除了酒和女人,問他別的,恐怕是一問三不知,你的嫂子居然拿他當個人物,死心踏地,這叫什麼事?大中午,直接了當喊話你嫂子,去家那個,他不是牲口,又是啥?偏他就有仨兒子,你就有仨閨女,你說這叫啥事?”

“別說他了,還是說說倆孩子的事,你是代表你哥還是代表你自己?”

“都一樣!這事你問他吧?我在這兒候著!”

張偉華笑笑,“也不差這一時三刻,在這兒吃飯,好久沒在一起喝了,我去準備!”張偉華站起來,“這件事,你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或直接問本人?我的意見只能起參考作用,有些事,我也不能越俎代庖!”

“難道你就沒有聽到他露個口風?”

“沒有!今晚我回去一趟,明天電話裡說!”

“大忽悠!絕對他媽的大忽悠!”坐在顛簸很厲害的車上,究竟是他媽路孬、還是車孬?賈雲龍魔症一樣,打著酒嗝,眼睛花花的,這狗日的鐘吾大麴就是沒法子和後槽坊的曹真善釀的酒比,人家那叫貨真價實,這叫什麼?名氣大,後勁足,喝的人頭暈眼花,腦袋重,呀,掰著指頭數,他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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