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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留守婦女,守“活寡”的直面現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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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困地區“守活寡”夫妻,已經絕望了

在中國的許多農村,留守兒童,留守婦女,留守老人似乎已成為代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下農村的新名詞。

火車一響,黃金萬兩,高鐵一通,人去樓空,隨著1992年,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圈,南下打工潮便應運而生,多少人背井離鄉的去往這些沿海發展中城市,其中不乏剛結婚的小倆口和拋妻棄子的男人女人們,曾一度熱鬧的廣州站,東莞長途汽車站,在印象中是那麼的熟悉和陌生。

小梅是90年的,結婚已經4年了。她在縣城保險公司做業務員。

她和丈夫透過相親認識,丈夫和她同年,是浙江寧海工地上做一名架子工。

兩個人文化都不高,九年義務教育初中畢業而已。

他的丈夫連拼音打字都不會,在手機上輸入時只能用手寫。

他們倆2019年春節期間結婚,因為結婚,貸款在縣城買了房,又提了一輛車,車貸房貸一個月三千多。

過完年,沒有什麼度蜜月的旅行,她的丈夫便匆匆忙忙隨著打工大軍返回了寧海的工地。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儘管萬千不捨,可不能為了貪圖床弟之歡而誤了打工掙錢,含淚為丈夫收拾揹包,涮鞋洗衣,當丈夫那雙佈滿老蠻的手撫過她的臉時,她感到心一糾一糾地痛。

本想著等丈夫的工地稍微穩定後,小梅也到浙江打工,夫妻期間便能長時間相處。

這一等便沒了下文,2020年開始,房地產開工工地越來越少,他們往往是輾轉於各個工地,做十天工,停休半個月也成便飯。

但是本來也沒什麼技能,轉行面臨著房貸車貸難以為繼,也就將就著下去。

兩個人4年的異地分居。心裡的寂寞委屈又有誰能休會?

唯一相處的時光就是每年春節的那20天,四年下來,夫妻共同生活的時間加起來沒有5個月。

兩人都31歲了,卻還沒有要上孩子,一是不敢,二是不能。

小梅說:“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人在生活,婚姻對我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我曾經無數次期待我們能像其他夫妻一樣,一起逛街、看電影,分享生活的點滴,但現在這些都成了奢望。”長期的孤獨和壓抑讓她的情緒變得越來越低落,她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迷茫和絕望。

陳先生也是90後,他是西南一個小縣城到新疆工作的一名體制內工作人員,他們的工作單位在新疆邊遠的一個水庫。

陳先生與妻子也是透過相親認識,妻子在老家的鄉鎮體制內。

認識妻子前,陳先生在老家縣城一個工廠做銷售,一直在考編制,由於是大專文化,每年能考的崗位並不多,並且逐年在減少。

相親認識妻子時,兩人都是大齡了,便匆匆忙忙結了婚。

結婚後,妻子對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考上編制。

恰好這正是陳先生的弱點,在老家考了無數場考試,連面試都沒有進,一直無疾而終,

妻子很懊惱,天天唸叨,最後看到新疆的招考,對文憑限制比較低,妻子慫恿他考到新疆,然後曲線救國,透過其它方式調回西南。

陳先生不負眾望,一舉考入新疆的體制內。

沒想到,這曲線救國,曲線目標是達到了,一去新疆便回不來了。

妻子和公公婆婆在老家生活,趁著每年回家探親的假期,兩人生育了兩個小孩。結果小孩都上幼兒園了,兩人共同生活的時間加起來不足一年。

異地分居,每年只見一次面。

手機影片也無法再拉近夫妻間微薄的情感。

兩個孩子對爸爸的印象都比較淡,陳先生常常在深夜後悔,可是又不敢辭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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