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人活一世誰又能如意 (第1/3頁)
也許是《可不可以忘記》讓王悅心想到了從前,亦或者是陳憷生獨特的敘事感歌聲《有沒有人告訴你》唱到了他心坎裡,王悅心聽著聽著竟然開始默默流淚。
他只覺得心裡五味雜陳,有懷念,有悔恨,有釋然,種種的一切又讓他突然抱緊了身邊的餘玉。
說到底之前婚姻變故和網暴還是給了他無法磨滅的傷害,餘玉帶他散心也只能讓他明白如果他需要他一直都在。
實際上現在的王悅心已經比去年的他樂觀開朗許多,餘玉在二人之旅中將他一點點拼湊起來,但那些拼湊的裂痕還需要時間去癒合。真正讓他走出來的,還得是他自己,自己去調節,自己去找回信心。
餘玉推了他一把,但未來總要王悅心自己去奔跑,然後當他跑累了,需要停下來歇一歇的時候,四處張望,他會發現,哥幾個一直都在,陪著他向前跑。
在歌聲裡餘玉感受到他無聲的感謝,不過說句破壞氣氛的,餘玉抓著鴨鎖骨的手上糊滿了油,這可不興抱。
所以他歪了歪頭,碰了碰王悅心的腦袋,如同兩隻小動物打招呼的蹭蹭。
彷彿是為了逗樂情緒有點down的王悅心,其他人又調侃起蘇星一直和潮流錯峰出行,要不是他將他們都淘汰了他也不可能這麼倒黴,是蘇星活該。
“如果我活該,能讓我認識你們的話,我特別開心,感謝我活該認識了你們。”被調侃之後,蘇星發自內心地真誠感謝,主動舉杯和所有人碰杯。
這個“活該”一詞,就像是燭火,點亮了所有人的靈感,讓七人決定當場寫一首《活該》,來紀念曾經的自己。
王悅心主動將自己的吉他交給陳憷生,路虎本來還想把吉他遞給餘玉,餘玉卻雙手一抬,露出了還沒擦的雙手錶示這一次他就躺平求帶了。
路虎無奈,只能和陳憷生對起旋律。陳憷生想了想,一開口就定了基本調,不過到了詞的部分就有了些分歧,王崢亮想唱出的是豁達,而王悅心的重點卻是應該表達他們為什麼而活該,到底做了什麼到了如今這個田地。
餘玉聽著聽著,眉頭一皺,覺得手裡的鴨翅不香了,他扔下骨頭,抽出章遠的溼廁紙擦了擦手。
其他幾人原本覺得王悅心的觀點過於消極和頹廢,本想開導他幾句,誰想一直啃著滷味吃的挺開心的餘玉突然不吃了,還用溼廁紙擦了手,章遠看著有些欲言又止不知從何槽起。
“魚魚,你這行為是不是有些蘇星了?”他指的是前不久蘇星敷完面膜拿他的溼廁紙擦臉的事。
“什麼意思,我成了什麼形容詞嗎?”正記錄歌詞的蘇星一臉懵逼,“你只是過於精緻了,bird,把你那溼廁紙的名字遮起來,完全可以成為溼紙巾好嗎。”
“但人家發明溼廁紙總歸是有原因的,你以為都像你呀,應付度日。”章遠很不客氣地懟了蘇星一句。
餘玉擺了擺手:“哎呀,管它溼紙巾還是溼廁紙,這不是擦的很乾淨嘛。講真,遠遠這次節目播出去之後,你會不會接到溼廁紙的代言啊。”
“呃,這就大可不必吧,我可不是溼廁紙推廣大使,應該建議沒用過溼廁紙的Allen嘗試下。”章遠婉拒。
胡扯了幾句緩和下氣氛,餘玉又將話題重新拉回到歌詞上:“吃飽喝足了我也開始幹活吧。其實我剛才一直聽著你們的討論,感覺都挺有意思的。”
“一方面是歷經生活給予我們的苦難與挫折之後,我們該如何面對這些我們‘活該’落入的境地。然而我們的這些‘活該’其實本就是組成我們人生的積木,也許抽掉其中幾塊,積木的高樓依然矗立,也有可能只是輕微觸碰,高樓就會巋然崩塌。”
對於餘玉的解讀,王崢亮非常贊同:“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無論我們活該與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