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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你就在公司這裡,嚴一維那邊,該去還是去。只是有一條不許把家裡的事告訴別人,你要知道,有陸家才有你,有你哥哥才有你的好日子,明不明白?」
「明白。」
陸先生看著他,他能對陸卓英放心,來自於他的自信。陸卓英,到底是陸家的人。有陸家,他能苟活;沒有陸家,他什麼都不是。
陸卓英忽然道:「爸爸,今天我想回家裡一趟。」
「家裡?什麼家裡?」
陸卓英麻木地道:「以前的家。」
陸先生呆了一下,他現在急著依仗陸卓英,不耐地道:「回那去幹什麼?家裡沒地方讓你住?」
陸卓英依舊低著頭道:「今天是媽媽的週年祭日,要回去看看。」
哦,一年了?他竟然都不記得。
陸卓英看著他毫無愧色的模樣,恐怕心裡早已經忘了那個曾經給他生兒育女的女人了。
陸卓英心裡冷笑,回去將在陸家的情況告訴了嚴一維。
嚴一維卻無動於衷。
「已經輪到你了?」
「不錯。」
「看來他是沒人可用了。」
「你還在等什麼?」
陸卓英忍了這些時候,一有點小成績,他便忍耐不住興奮想乘勢追擊。他已經恨了太久。
嚴一維一槍接一槍地將獵物趕到窮途末路之處,任它們嘶鳴驚叫,發出臨死前的悲鳴。
轉身,露出那殘忍的面目來。
蒼白、英俊。
「不急,一步一步來。」
總要讓他怕。跌一次跤,摔一次重。沒到他跌摔得頭破血流,害怕得渾身發抖。沒到把刀逼在他的喉嚨上,讓他感受到臨死之前那股絕望和冷意。
怎麼能叫獵殺呢?
血腥味就在新的一年的瘋狂蠶食大戰中,彌散開了。從冬天到夏天,陸家父子都如篩糠一般,在嚴一維的陰影下,惶惶不可終日。
接下來,陸家的禍事卻並沒有因為危機而停止。
陸家在新區的爛專案被人舉報曝光出來,之前已是建了一系列的商業娛樂中心。裡麵包藏禍弊,層層剝削,一堆的爛事被抖落出來。很快無人問津,遊樂場、影院、餐飲、酒吧所有商戶的心血付之一炬,紛紛上陸家來要說法。
陸家被商戶們堵得水洩不通,投資者們又上門要債,陸家竟是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屋漏偏逢連夜雨,陸元豐流連夜店,讓某某明星懷孕生子的艷聞登上報紙。一篇醜聞傳得金城到處都是,媒體們誇大其詞,將某星在夜店爆打小三的醜聞寫得極其香艷。
豪門狗血一向是大眾最青睞的話題,某星已經生了兩個兒子,竟然還沒得到陸家的許可登堂入室,可見這豪門的水有多深!
一時間,關於陸家的新聞被人深扒開來。
聽說陸先生當年就是靠老婆上位的。現在這個王夫人不是原配,原配生病垂危那段時間,兩人就勾搭上了,把個原配活活氣死。不過王家的後臺是夠硬,王太太是什麼人啊,財閥王家的女兒,想當年婚禮的車隊就排滿了全城。但王家也敗落了,怎麼敗落的?被陸家侵吞了唄!
辛苦王太太在進門沒幾天就被大了肚子的外室打上門來,想想那場景可不就和陸大公子如今一般麼!
那外室怎麼樣了?不知道?孩子呢?拋妻棄子唄。有人說了,那外室得了精神病,每天瘋瘋癲癲在街上控訴陸家,說每個月只給他們幾百塊錢,撿菜市場別人扔掉的菜吃……後來呢?後來好像死了吧?
真慘啊……眾人皆是一番唏噓哀嘆。
在這一套傳聞中,陸先生儼然是那吃人不吐骨頭的惡毒小人。
陸先生一生最要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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