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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翻手為雲覆手雨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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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枝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房內立著國公,侯爺,誥命夫人等人,每一位,都比她這麼一位沒有身份的下妾尊貴,每一位,都有置人於死地的本事,要她死不過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我問你,你可和李二受害有關?”

郝侯與譚太夫人對坐,連國公李甄都屈居其下,“回侯爺,純娘不知,二爺為誰所害。”瞧純姝所言,眾人聞而參不透端倪,李甄與側立的翟聰對視,道,“將此事涉事之人皆一一帶上來!”

“是!”翟聰招手,事先查過的嫌疑之人便皆捉上前來,“你等便即刻招來,有國公與侯爺為你做主!”做主?憂慮間,幾兩婢侍跪下,“公家,奴婢不敢瞞謊,二爺出門時,純娘子……”

純姝遠觀那婢緊接道,“純娘子曾吩咐吾等將煎的一味藥湯送上,二爺飲下便出府了。”

“藥湯?什麼藥湯?”眾人皆知李二李增枝常在軍營,身強體壯,何曾聽聞要吃什麼藥,

“莫非二爺今日只在我院中吃了藥,此後便沒在別處進食過些旁的?”純姝尤問,卻見李增枝的近侍上前來,言道,“回公家,二爺自純娘子房內進了些藥外,出府已是昏時,吾等陪其在營中兜了一圈,二爺便覺身心有些不暢,言要回府來……”李增枝正巧喝下藥,夫人郝妉疏正巧生辰回孃家不在府內,此一環扣一環,真乃妙也。

譚太夫人此時焦急地問詢,“你們給二爺吃了什麼藥?”

“回太夫人,是,純娘子依郎中所開之方為二爺煎的,奴等也是奉命行事,屬實不知啊!”人群中伏著頭的一婢匆忙向前跪倒。

純姝匪夷而視,此時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的親侍夭桃,那個她在外院朝夕相處的姐妹,那個抱著她所生女兒質問翟聰的夭桃,“你……”

好一齣戲,純姝痛心,她實難相信,往昔推心置腹她視作親人的人竟是郝妉疏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或者說,是誰…?想時純姝冷汗暗藏,她深知以郝妉疏之智,難能設如此一深遠之局,她那般心性之人,便早會在自己攀上李增枝之時,其將他們二人捉姦在床之時即將她除之後快的,又怎會將她引見於譚太夫人面前,令眾人都知曉她這麼一位外室的存在,又怎會讓她如意在府內誕下一子呢?

如今想來,她的身後必然有人?…純姝能想到的,便是…她抬首端凝著座上捻著佛珠緊鎖雙目的郝母晉老婦,與斜著眼撐肘在桌前的郝侯,呵!一聲冷哼她心內起,與他們相較,她真是太嫩了些!她當真自愧不如!

“來人!將那郎中捉來!”李甄仍不知,自己正在他們的設計中有些如同幫兇,譚太夫人微眯著眼,靜觀在旁,直待郎中被人提上來,侍從在他腳下一踢,致其一個踉蹌跪在眾人面前,“快說!你開的到底什麼藥?”翟聰斥道。

郎中嚇破了膽,言語墜墜道,“小民不過一江湖郎中,在城中設一藥房為生,前幾日有一娘子來店,吾便為其開了幾味藥,小民拿人錢財,不過做樁買賣,實在不想冒犯各位貴人!小民在此賠禮了!”

翟聰又罵,“你可知座上何人?你可知你為誰開了藥?害了何人?你這失德小人!也配行醫?”郎中惶恐,方才進府時視其門邸高懸牌匾,此乃李二府,他等口口聲聲他毒害了二爺,那此時苛責要審他的,豈非李家之主?…

“國公?國公爺!小民有眼無珠,竟不知冒犯了國公爺,小的罪該萬死!罪該萬死!”郎中雙目睜大一動不敢動,在座下磕了又磕,李甄看時厭煩,喚道,“好了好了,你快說,你下的什麼藥?可有解?”

那郎中醒了目,吞嚥口水,十分緊張地回,“回國公,此藥,乃是壯身益陽之藥!”眾人聽聞大驚,此難免見怪,譚太夫人眉梢一搐,側目窺了窺神情稍冷的郝妉疏,又窺了窺郝家人,復將眼色落在跪著的純姝身上,心中洞察了分毫,“那與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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