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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愈近而愈未近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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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痛哭流涕,旁邊他的兒子臉色憤慨,伸手將要一拳頭打在那小徒身上,順哩見她不依不饒,上前立馬制止了下來,對其說,“若出了什麼事與我們說,與他何干!”

“與你說?你一小丫頭知道什麼,死的可不是你娘…若是你……”他揪著不放,衝上前便要衝突,才被眾人攔下,未棠一面問小徒,“她死了多久了?”

“大概有半個時辰。”耿漣唯唯諾諾回道。

一面摸了摸死者的脖頸處,身體餘溫早已散盡,四肢也見冰涼僵硬,加之女死者嘴唇乾紫,死狀竟格外不堪,“你告訴我,他是在我們醫館用藥而死?”李未棠再問耿漣。

“對,難道不是你們醫館的責任?你們醫死了人…還…還想不認賬?”後頭一個婦人竄出來,言語威脅,張牙舞爪。“你們不認,我就告到官老爺那兒去,到時你們一個個的,別無他法!”

見他們人多,必定是有意設局。

“耿漣,你去把醫薄拿來…”小徒往內室裡去拿,拿出來鋪開在眾人面前,此時圍觀的人越發多起來,“這上面登記了所有出診及配藥記錄,你妻子是什麼時候來的?”

那老夫遲遲疑疑,敷衍地回道∶“她多次來你們醫館看病…用藥配藥的…我怎麼會清楚?…哪還記得何時?”

倒是沒病耿漣站出來,“我記得這位客人,前日市集,這位客人說風寒久未愈,便要師傅給她開幾劑藥方,可師傅說她並無風寒之症,便給她看病,發現她身上多處是傷,便是傷口過深而染,才致頭疼腦熱發病不適的……”

“你胡說,我母親生前本就久染風寒,用了你們醫館配的黑心藥才死,你竟說是有傷所致?”

順哩阻攔道,“是否真假,看看死者身上的傷便是。”

死者衣角被掀起,手臂多處有明顯拳打傷痕,淤青紅腫,“這些,你們作何解釋?”

婦人眼神退卻,不急不慢推那男人出來說話,“興許,興許是我母親哪兒磕傷碰傷沒讓我們知道……”

順哩逼問,“你說你是她兒子,她是你母親,竟連她如此重傷都不知?如今她死了,你倒來這指桑罵槐,你真是孝啊!”

那男人不知言語,只顧臉上表不憤,已被眾人生疑,“既然她是方才身亡,為何身體毫無餘溫?”

“若是用了我們醫館的藥而死,為何幾日裡用藥,現在才死去?”

眾人瞧去,“再看她嘴裡毫無異物,若不是吃下什麼毒,或喝了我們醫館的藥,為何死去時面目這般猙獰,以致如今仍憤憤不平?”

幾人瞠目結舌,要麼答非所問,要麼戰戰兢兢,那男人一時打破了城府,痛快地說,“反正藥是你們開的,病是您們醫的,如今人已經死了,你們就必須負責到底!要不然,此事咱們沒完!”

“順哩,去喚任旭進來!”出去外頭,進來一位人高馬大,魁梧健壯的侍從,“既然如此,我們上報官府,看能說出什麼由頭來。”

順哩卻在李未棠耳邊輕聲道,“小姐,恐怕他們不敢。”

幾人猶猶豫豫,頓時手足無措,那老夫子本就心驚膽戰,這會說要去官府,更加忐忑不安,一剎那就跪倒在地上,嘴裡哭哭啼啼地求,“唉呀老天爺啊,這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們饒了他們吧,人是我打死的,我是她丈夫,我禽獸不如啊!啊啊…”

那婦人竟一腳踢痛身旁那男人,又用手擰他,被拖到一角又恨又氣,“父親,你說什麼呢!”那士急而跳牆,便肆聲說自己無罪,是那老夫子一人的責任,是其父夜裡殺了其母,事後想脫罪嫁禍他人,便說是醫館醫死了人,上這討要錢來…

那老夫子受氣又被屈,一時千夫所指,適才的怯懦樣一下全無,對那士痛斥道,“你胡說!你個逆子!你自己在外面找婢妾,兒媳被你氣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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