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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山不讓塵 川不辭盈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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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宮。

那銜親端聖旨,宣讀晉封才人郭度儀為順妃之詔,其位分一躍而僅次皇后。

老奴躬於郭度儀身側,聞其言道,“皇上旨意中,言之望吾恪守不渝,勤勵而勉,怎像在指責本宮?”奴子落簪於桌前,便見郭度儀髮髻鬆散,“娘娘您多慮了,這啊,是皇上勸誡娘娘您呢!深處內宮,必得事事謹慎,恪守成規才是!何況您如今還有常寧,其可是您心頭肉,您若有事,公主必要被牽連!您想想,是不是這理?”

凡是涉及其女朱迎歡,郭度儀對他人勸誡便深信不疑,“是!為了常寧,本宮儼要謹守自身!如今其為公主,卻終以非嫡而被牽制,本宮不能令她為難!再落人口舌!”

奴子深以為然,“皇上前昔方才賜了公主眾幕僚,今夜便封了娘娘順妃之位,想來是對陳妃一案對您等多有愧意,皇上對娘娘與公主,仍是十分上心。”

郭度儀聞言,多有幾番慰藉,才曉已是子夜,大內昏沉肅靜,梳洗罷,遂而安寢。

滁州府衙,唯見司士入內稟報,言之有人從西郊逃出,登門府衙喊冤。

“喊冤?其人有何冤情?”最硯窺視,“這,卑職不知,其人不願透露,只說,要面見殿下...”

“胡鬧!其人來路不明!豈是其言之慾圖面見便能見的!若其人攜帶利器...”最硯言時,三王即攔,正抬目而探,“其人在哪?”

“吾等已將其送至後廂。”

且見下從前頭引路,正經過東房而繞後,涉足長廊之上,偶感風徐徐微涼,朱高燧邁步而行,其後跟隨眾多,便知三王所到之地,無不陣仗極大,一時擾了庭院清淨,亦擾了塵世閒情。

“小姐,您看!”此間陣陣花香四溢,令人一時流連忘返,彼時李沐和立於樹下,朝亦沁所指之向而望,神正與簷下且行且駐目之三王對上,那對視稍縱即逝,便見孟逸取下一株戴於李沐和鬢尾,那斜倚在耳畔之花襯得其氣色愈佳,那廊中一行仍在疾步,猶見經過時,最硯衝亦沁使了個眼色,似是在說抱歉,無心打擾其等清夢。

“怎麼走得這樣急?這是發生何事了?”醉心不禁疑慮,此等之舉,實難不令眾人遐想。“方才聞侍衛言,像是從西郊跑出來一個礦夫,言之要尋三王殿下要報冤的!”那府衙之婢回說。

“報冤?”

“報的什麼冤?”眾皆異奇,怎麼其等來此滁州不過兩月,這兒竟頻頻有人喊冤?

“從前滁州,可是富庶常樂之地,怎麼時隔幾載未來,竟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李沐和聞亦沁所嘆,不由心有餘悸,更覺重擔在身。

隨行接連踏足後廂,正當其人登堂入室,那渾身落魄,形同乞丐之人便好似浮萍遇見稻草一般,朝三王猛地撲了過來,最硯隨即揮手而擋,其人便被三兩司士一氣抓住,且將其扣在堂中,觀朱高燧回身而坐於其首,俯視而道,“你是何人?”

其人窺三王目中鋒銳,暗暗而頷首,謂來,“吾...小民,小民乃是西郊煤礦之徒,三王殿下,您,您可定要為吾等做主啊!殿下!”

最硯探其口齒不清,言語亂述,且斥道,“你口口聲聲要殿下為你等做主!又所求何事?你又為何而冤?除了你,還有何人?”

其人面色半黑,顯而是許久未進食,常徒奔襲,而至癱軟在地,“小民...”其聲有氣無力。

觀此狀而知大概,三王即抬手示意,下侍遂而將飯菜呈入堂,其人便如一頓狼吞虎嚥起來,不多時,其人吃飽喝足,三王方吩咐賜座,遂觀對望,最硯問詢,“你究竟何人?快快報上姓名!”

其人神色恍惚,道,“小民,乃滁州濂縣人...”

眾人皆疑,“濂縣?”不止三王,在場皆來自京都,何會知哪是濂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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