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抽刀斷水水更流 (第2/7頁)
怎敢不聽?怎敢不聽!”幾人相互揣摩,那司卿劉某貪得無厭,多載總以仁官自詡,私下暗地卻多加收割錢財,貪汙多得,耿瑄上任雖對其等無利無弊,終是給尚寶司長了顏面,終不是無名出路。
張侯府院中,張信義憤難平,將崔琇肙手下多餘人奴一一審了個遍,若不行施刑,再不行齊家問罪,久未有一人吐字解釋,“她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竟為此忤逆於本侯?”
“快說!”吳措刀架在眾人脖上,引的人心皆惶惶,“用刑!”張信怒氣反升而未降,想起劉氏飽受屈辱苦痛,便猶如有將其等碎屍萬段之心,眾奴莫不然手斷腳殘,莫不然一命嗚呼,院中幾個半截身子埋黃土的老奴,發如蒼雲,擰著身上紫青皺褶,在地上嗚呼哀哉,又是鞭刑又是板子,幾鞭子幾板子下去,人是生亦如死,躺著說不出話來,“你們到底說是不說?”
那婢子驚魂落魄,一時多想家中還有上有小几條人命,不覺嚇出冷汗,撲倒在張信腳下,肆聲哀求再三,“侯爺,婢子知實情,只求放過婢子!放過婢子家人!婢子願意說!婢子願意說!”
張信見她面容幾分姣好,叫苦連連,心生憐意道:“只要你說出誰人,本侯便放過你!”
“是。是!”
“婢子常居外室....不知是誰給夫人報了信,只知那日夫人抵外院之前...孫奴久伴夫人左右!”
“孫奴莫非你師傅?”
那婢怯怯地回,“是,她老人家常理內房之事,恐怕,只有她知了....”
“我當真糊塗!以為手下人不敢妄為,如今真是有眼無珠了!”張信氣得牙癢癢,從前厭惡崔氏掌權奪勢,因其外戚崔家多有忍讓避嫌,從不令外面的人知闔家不睦,令人還以為張侯一對夫婦如膠似漆,恩愛非常,如今她手竟伸到自己頭上來了,簡直不可不懲!
“來人!”“是。”
“給我將孫奴揪出來,打她五十大板!她若不如實招,將她家中人一併送過來!”“是。”
孫奴猶如早有防備,未經用刑便已招供,“此事,皆為夫人自知。”
張信生疑,問,“你便是要串通她一起....來騙我?”
“老奴不敢,侯爺明察。”孫奴垢著頭,張信不禁指著那婢道,“可她怎說你與那崔氏,狼狽為奸?”孫奴眼醒,“侯爺明察,我為夫人院中奴,自然為夫人辦事!”而偏向那婢一側,惡狠狠地瞪了她兩眼,“侯爺莫要輕信那蹄子亂語,她不過一個下人,收了幾個錢,就可為主辦事了!”
“那你也可收錢辦事!也可為主求榮!”見他怒起,勢頭不對,孫奴心慌意亂,連忙解釋,“侯爺,若是奴為主,為何又背主!老奴說誰,也不可說是夫人,她自知....”孫奴磕了再磕,令張信仔細盤算,若真是她所為,又為何自報家名,自認死罪?
以崔琇肙之性情,斷不會此舉,除非她有意為之,為保何人呢?所為何人?
他儼抬首仰嘆,“既已如此,將其等押守,再審!”
吳措奉命將人拖的拖抬的抬,總之莫要在此惹煩張信,此時他已至劉虞纈門外,正逢醫官從內緩緩而出,“如何?”
見醫官神色不正,躬身再道:“恕在下無能,未能保住娘子腹中胎兒....”
張信恍若失心,揪著醫官不放,喊道,“你說什麼,未保住?怎會如此!”
“娘子腹中胎兒早已過四月,已成人型...此時當更加珍護,實在不能受擊啊!侯爺節哀啊....”張信無可奈何,自知無效,便抵進房室,見此殘象,悔之晚矣,伏在劉氏床頭,“我當初真該殺了她,吾兒便不會死!吾兒便不會死啊!”
房中眾人哭聲悽悽,俯首埋頭,劉氏昏死過去,至今未醒,“侯爺,娘子若醒來,也不願看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