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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等閒平地起波瀾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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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失了心更跌斷了腳。

二老齊眼看女兒,心內無限歉疚,接連撲過去痛哭拉扯起來,音如哭楚又起,三人擁在其中痛快地哭了一場,好不溫情。

“也別忙著訴苦了,乾點正事吧。”一切猶如事先準備,不知何時,柳溥已入,俯首向她等躬了躬背,無盡感觸道,“柳子冒昧,願請娶姑娘為婦,望二老成全!望小姐成全!”

他抬不起目,已愧不能視。

人人觸目驚心,二老回道,“柳公子,當真?”

沐和移目至身旁二人身上,好二位姐姐,好個理所當然。

再顧音如已無奈何泣如雨下,“妹妹如此計較,可就誤解人意了,為你的丫頭尋個好人家,豈能成威脅呢?”李未柔莫名說,招手即來,人從外端進來兩案東西,紅布蓋著,紅布即掀開,裡頭滿滿當當的金銀首飾。

“此些,我替妹妹事先備好,便當音如的嫁妝,也好嫁去時體面些。”

醉心不曾睬,卻問音如,“你為當情人,你自知如何?”

她仍未語,淚雨漣漣,其母喊道,“承蒙小姐關懷!小女當嫁...小女當嫁!”

房中忽而寂然無聲,久許,沐和悄然問,“你自知如何。”

未見人聲,李未枈已奪口而出,“婚姻之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去他孃的自古!”醉心痛斥,令眾人張口瞠目,話音未完,李未柔旁平哩反罵回,“好一個死丫頭!敢罵當家主人!”

“若是自古!自古妾同奴婢,你等算哪門子主兒?...”

沐和斥,“住口!”醉心隱隱忍下,氣從中來。

“哼!你算什麼東西?來人,拖下去打!”李未枈拔地而起,儼不罷休。

真有僕子上前,沐和一眼瞧去,目中冷凝,靜時謂,“誰敢。”

眾人無一敢動,此時便是其母柳明絻在此,也只不敢二字。

閣中一陣亂時,外頭也有了動靜,守門的侍子推搡,“小姐在裡頭,你闖有何用?”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小姐!小姐我有一事相告!”

“外頭是何人?”亦沁回身問道。

一婢回,“似乎是東園的斂疏。”亦沁猶怪,卻令人將她放進來。

她入內,久聞其冷靜淡漠,今時卻硬闖房門,衝突備至,“你所為何事?”亦沁忙問。

她回道:“奴有一事相告,願請小姐聽聞。”

眾人不知如何,“你有何事直言。”

她方才敢說,“那日,我偶遇一事。”音如面目掙扎,暗凝,“那日,柳公子將音如困在樓中…”

柳溥聽她提及,不由心中亂顫,反嘴駁,“胡說!我怎會有意困住一小小婢子!又何故…”

他便將本心展露無遺,亦沁冷目,“你且說。”

“角樓之門已閉,我所見其破窗而逃,落在廊外…”

想時那日...

‘你跑…你跑什麼?音如…你何苦跑呢…’

“柳公子仍追出,口中如此喋喋不休…”

“胡說!你當真胡說!柳表哥再不堪,也不會對一婢暗生心思,你以為這兒是什麼地方,可任人胡作非為!真心尋死嗎?”

“三小姐莫怪,婢子句句實言,角樓通外廊,而那日,婢子碰巧,就在外廊。”

忽而觸了誰人心絃,惹她大驚失色,緘口無言。

未經她再說,她人也不敢作何,柳溥佯裝,“那日我確是喝醉,不知發生何事,又怎知胡言亂語…”

“可胡言亂語,便不可胡作非為?柳公子心知肚明,所做何事罷!”醉心追問。

“即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莫非她敢自辯不成?”李未枈獨餘冷嘲熱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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