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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抽刀斷水水更流 (第5/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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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將你父請來,我倒問問,他是如何教子的!”柳溥聽聞要將其父柳升請來,深知其父對此必多加責罵,只怕那時手腳盡廢,詫然變了臉色,苦苦央求道:“姑父莫尋!我已知錯,我已知錯....求姑父恕罪!”

次日,乾清宮傳出詔令,由下臣接旨議定。“今朕詔示:因是事出前月,中山武寧王府小姐徐妙錦受害一事,原兇殘暴大膽,尋機不詭,則令親軍錦衣衛指揮使紀綱協前軍都督僉事耿璇授意聽命,查辦此案,事態俱以上報,全力徹查!”

那日音如心緒不佳,正遊園時,竟被那柳溥莽然攔下,他連聲哀求,並有話說清,那柳溥道:“我雖昔時有害於你,今卻是誠心實意,還請姑娘應下!”

“應下什麼?我為何要應下....”音如言語不留情面,轉身即走。

柳溥急狀,頻頻向她作揖,“姑娘莫急,莫走!今求於你,並非毫無原意....”

見她步止,“你當曉,若非我名聲盡毀....姑娘你又何尋出路呢....”

音如睜眼而視,幾分苦澀幾分憎恨,“望姑娘三思再三思!”他躬身委求,好似急於表明心跡,“音如姑娘,柳子與你雖幾面之緣,可婚姻自古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既有緣,柳溥我願以誠相待,聘姑娘為正室娘子,從此相濡以沫相敬如賓....這廂有禮!”音如經不起其作揖拘禮,“柳公子言重,我原本婢子下人,怎敢相受。”

柳溥羞不敢當,“姑娘是否恨我入骨?”他著急釋之,“那日傷了姑娘,柳子再三賠禮,如若姑娘願許終生,柳子定不相負!”

音如冷冷厭,無語而靜思。

忽而身後叢道間有人出,聲先駁,“柳公子不負....便留給您的真意娘子,我們孟姑娘可受不起,也不敢受!”

二人心生怪,回頭方見醉心帶著三兩人,正往繁堂路上,柳溥近來生怕見人,又巧撞上這等事,難為情時隱隱告辭,醉心不屑與其攀扯,只想其莫要再來糾纏,又問,“你如何了?”

“無礙。”“你不必為我等考慮,該為己....”

高昭王之屬已抵晉王府,因其由尋其果,朱濟熿無敢作辯,三王統領北鎮撫司,千戶總旗諸人皆乃其屬,可自行逮捕決處,遍京能行此舉的,或許唯他一人,眾知情者皆押解王府,眾人面見三王,朱濟熿神態自如,對其質問一如和盤托出,終是事無關己,袖手旁觀。

“你可知那董門子,已死...”丘蕖見其何其頑劣,亦不敢忘其兄友重負,“你若從實自招,或許三王能從寬處置....”朱濟熿跪而起,“王爺大量,竟能寬待無罪之人...”

他挽了挽衣袍,撣了撣衣塵,傲睨自若道:“今王爺查,那董室安死於街巷,儼是被人有意丟舍,如此請問王爺,若是庶子而為,我何苦自欺欺人,膽大如此,也不敢頂著青天白日,明目張膽殺人!”丘蕖猶覺那朱濟熿非論理之人,日常行事魯莽,竟說出此番話,便坐觀其變,見三王命將人帶上,帶上之人竟是幾日不知所蹤者駁安,朱濟熿忿不能忍,脫口道,“三王怎能將其帶走?....”

三王望時雙目眈眈,勢極靜間,屬下最硯冷窺,質問道,“三王抓人,何須由頭?”朱濟熿膽顫了一刻,才覺情勢大變,神情忽暗,“我將你近侍抓來,是提醒你,切莫張狂。”朱濟熿嚥下幾岔氣,生怯怯地立著,三王素以狠絕名,若是行一踏錯,他便有殺人動機。

此時他未敢言,正質詢駁安,“你奉的是何人之命?”

那駁安與其對睹,不禁多慮,冷冷回,“奉郡王之命,去往府衙。”

“去府衙做了什麼?”“拉攏府尹,欲圖掩蓋此事....”

丘蕖驚色,視朱濟熿已不能解,茫茫跪下。忽而身後於晏低身巍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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