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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沉醉不知歸路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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沆瀣一氣。

“那狗東西我何必為她,其人死不足惜,若無我遮攔,她們做的那些事,莫非是無人可知了?”

“那小姐為何要助她?”平哩問得出奇,李未枈心煩意亂,“我對立的是徐氏那雙人,只要她們不寧,我有何不能做的!”

“可其人卻獨善其身,受害的卻是我們。”言語未解,李未枈已怒氣沖天,潑罵道:“我會不知?你若是不忿,該去撕了那對賤人!”

她躺下了身,耳不聞眼不睜的,任憑無奈也奈何不得。

一見崔琇肙柔弱模樣,張信心生了些憐憫之情,想來其舉並無多大過錯,不過過激欠全。其近幾日皆在品鳶堂用膳,桌上堆餅疊糕,肉嫩魚鮮,崔氏伺候張侯上早朝,正撫身繫帶。

見其贊,“夫人幾日來怎溫順了許多?”

崔琇肙笑臉相迎,言詞故意,“侯爺怕是隻記得後院那位溫順,才忘了妻的。”

眾奴藏笑,見兩人少有打情罵俏,竟諸多不適應,張信笑過,託頷而在其耳邊細語罷,且出門去。

時見齊奴迎面回來,見此景鮮則怪,便問,“侯爺與您說了什麼?”

崔琇肙柔聲在回,“他說晚膳也來此。”

見其狀,再看其滿臉喜色,齊奴玩笑道:“夫人,您這是,使了什麼好法子?”

“胡說!怎會如此,我能使什麼好法子,要使也是後院那位使,如今使過了侯爺也便厭了。”主僕二人坐著高榻,時常供食,送上來的是散茶,白瓷茶盞中沸水沖泡,再碟香酥兒,金銀錠兒,水花糕等的,周遭伺候著,齊奴低身時眼神與其匯,崔氏一時不知所以。

其聞著熱茶喝了一口問,“你有何話要說?”

然齊奴旁說,“夫人,您此時仍不能掉以輕心,應妥善處置了當日之事。”崔琇肙才忽而又提了神,齊奴剝金橘送到崔琇肙手邊。

其即算明白,“依你看,如何處理?”

“解鈴還須繫鈴人,除禍還得除原身,應將其移居別院,以免節外生枝。”

崔琇肙怔怔思其所言極是,立刻使人來出府尋找落地之處,皆暗中而為。

大內,安隼途徑中園,身後跟著子芮等王妃近婢,原為王妃封后大典備齊禮服冠冕,人人手中端案奉品,穿行苑徑,正遇妃陳氏大肆讕言,當眾洩憤心頭怒火。

安隼只抵到眾妃面前,何時這臨溪亭何時成了肆意妄言之地,眾人一數驚佇,尤是陳氏方才的潑大勢頭儼變成了此時的無可奈何。

可安隼卻是該說的說了清楚,“不知諸位今日有何閒情,來此議論頗休,但奴不得不提醒諸位一句,有些事,該管不管是不仁,不該管卻任意褻瀆,是不尊!”

眾妃六色無主,啞口失聲,妃陳氏恭順狀,“安姑姑,妾身怎能不尊王妃,今日是我失言,還請姑姑饒恕…”

妃張氏見她臉如土灰,而此時若薄情寡義才遭人指點,便也來作求饒狀,皆引眾妃俯首共情。

“娘娘們起來罷,安隼受不起!”其躬身賠了個禮,領一行人朝正中殿宇靜靜而去。

眾妃張口結舌,無話可說,唯妃吳氏心有餘悸,慄慄自危。

午膳罷,妃郭氏前來坤寧宮請罪。

想是問其何罪之有,其便將近況一五一十地向王妃稟了,才知朝中頗有非議,將柳妃定罪為欺君罔上,不尊婦仁之人,再者才是自殺殉情,悲賤不堪。

妃郭氏疑問,“王妃覺得,那柳氏一族,是否能容得下一個罪行頗尤之人入葬族墳?”

她雖說的遠了,似乎與此事截然無關,卻細想其中千絲萬縷。

而王妃此時疑遲,卉思卻當頭一問,“郭妃婦是來同王妃說這些的?”

安隼道:“休得無禮!”雙方言止,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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