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本將心向明月 (第2/3頁)
側目瞥了其一眼,“滿口胡謅你最擅!小心舌頭吧你!”二人神色對峙間,那馬停足之聲依稀在耳,遙見前頭侍衛拉繩,那拔高的錦繡車駕,必然是個主子,見眾人俯首恭迎,其間,便見朱迎歡步下,最硯等人忙朝其作揖,“卑職拜見公主!”
這人朱迎歡是識的,鐵面教頭秦總旗。只是其等抵至刑部,所為何事?“你等...”
最硯沉了沉目,“回公主,吾等奉三王命,來此辦些事。”
“這刑部,可不是辦事的好地。”淳兒赤口打趣道,唯見掖深忙佯裝笑了笑,“姑娘說的是,只是這殿下吩咐,吾等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儼是在所不辭!”
淳兒當即回笑道,“真乃忠心侍主,剛正不阿!”
此間其等對談,朱迎歡便緩了神,許久問道,“可是來刑部拿人?”
最硯與掖深對窺,果然厲害!“便是瞿轍?”那猜疑不禁半分猶豫,像是不成猜疑,反是篤定。掖深繼而傻傻笑來,“五公主不僅貌美,儼是聰穎過人,一切皆逃不過您之法眼!”
言多必失。此時最硯一雙恨目死死地盯著掖深,令其自窺示下,對此皆是深有體會。
一時聲輕如風,格外稀薄,“三哥為何要將瞿轍帶去?”
朱迎歡疑她等所疑,“前夜瞿子酗酒一事,其間恐有蹊蹺!”最硯之言方止,便見其等詫異之色,“有何蹊蹺?”淳兒問來。
“此事,既仍未有實據,吾等不敢擅自妄言!還望公主見諒!”其人一向如此謹慎,只是儼不用其等言明,朱迎歡已然洞悉半分。
復觀其人行禮告辭,朱迎歡即默了默首,兩方便背道而去。
“公主,奴婢可聽聞,那瞿轍善飲,常常流連酒館酒肆,其酒量必然是極佳的,怎麼前夜,會醉成那樣?何況,便是那般巧,其在端午佳宴上與李家小姐撞上?”
朱迎歡與其一行穿過刑部前院,正入刑部內門而入正堂,便聞淳兒如此說,此瞿轍擅飲酒非是秘密,有甚之眾人皆知,怎就成了最硯口中,不可輕易妄斷之事?
“公主,小心臺階!”朱迎歡攜袍而邁入,隨侍皆是緊隨,便在抬視之際,那來人正相對而來,正當抵至其面前,見其形貌得體,抬舉皆是從容,全然與前昔醉酒之沐昕兩相徑庭。
沐昕朝前俯首行了一禮,便在仰首抬視,雙目上揚,儼如倒掛之眉,清朗意氣。
“沐士子,今日,當真春風拂面!”淳兒不忍暗諷道,其人不知此意,便在與朱迎歡之對視中流連,視淳兒朝其淺淺行了個禮,道,“沐士子若是無旁的事,吾等便要走了,還請沐士子移步!”
移步。直在刑部正堂門,其人嚴嚴實實地擋住去處。沐昕方才轉過念,便遲遲謂,“許是吾等冒昧了,公主,請!”
淳兒瞥了一眼其身旁的可琛,見其人便覺來氣,正與朱迎歡一同移步,那步已行出良久,沐昕仍孤注遙望,忽而聞其冷冷而嘆,“公主,向來是金枝玉葉,若從前,微臣有何欠妥之舉,還望公主見諒!...”
其言令人失去耐性,“便如那夜端午,吾確是喝醉了,若冒犯了公主,微臣有罪。”
朱迎歡當即迴旋,那神印在其對望中,竟如窖如潭深邃,如池如漠渺茫,顧其輕言,“沐士子是醉了,亦或是被人下了藥。”
醉即似醉,醉即是醉。“微臣若說,吾當真醉了,公主是否會信?”朱迎歡即回過頭轉過身,此境似乎並未與那夜有何分別,似乎她而言,從未有過轉角。“吾從來不信任何,吾唯一能信,便是吾心。”
“是...是...”沐昕即暗自對語,只是那語儼令其等停留,“公主向來只信你心,故而對何人皆懷有芥蒂,可微臣從未對公主有籌謀之心,吾心向明月,公主卻為何總將其往溝渠中引?微臣之奏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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