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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太平簫鼓間歌鐘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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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其言語圓滑,無一不再透露其看重之情,卻因昔日瞿子瞿轍冒犯李沐和一事,李家與瞿家儼然有嫌隙,李秋賢此舉,誓有示好破冰之意。

“瞿夫人言重了,吾家沐和才疏不及登門殿,承蒙瞿夫人抬舉。”徐華樊一言便否,且令瞿家自窺,遂見眾人矚目之下,瞿轍移步至殿央,“上鑑,吾當日因登門李府,心內不甚欣喜,故而飲酒過量,對李家小姐有失體統之舉,遂今在二聖面前,吾以此酒敬李家,敬李家小姐,望貴府能通融,恕我不義之罪!”

其人舉手投足不在彰顯己之氣度,反令李家在殿前難堪,遂見瞿轍近處空懸著杯,朝自家作揖,李家主李甄卻是左右環顧,見夫人徐華樊面色自若,巋然不動。如此情形,皇帝便也解圍,“古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既然你們二府同朝為官,又皆是朝中肱骨,朕便替瞿子向你家求個情,你等暫且化干戈為玉帛罷!”

皇帝即出此言,李甄便已起身,舉杯便要與之對飲,道,“聖上所言極是,此番本就是小事,世侄與我,本就是忘年之交,何來嫌隙一說呢?”

此一來二回,當真字字誅心,果然假情寡意如李甄,李沐和望時,思之再如何說儼是無益,心內不覺徹骨寒意。

瞿轍算準了諸位會因此皇宮內殿皇帝親言忍辱負重,便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重提舊事,妄圖一筆勾銷。

見李家除李甄之外,人人面沉如雪,忽聞席間大動,眾人恍神探去,正是孟逸翩然起身,其已行至殿中,正與瞿轍直面,便視之其神中變幻,道,“此事,不可一概而論。”

眾人不知此中大意故而驚異,且聞皇后謂,“解元此話何意?”

“今日本是端午佳節,微臣深知在此時言及此等不堪忍聞之事有失體統,只是此事關係李瞿兩家,方才微臣又聞瞿子舊事重提,卻儼有意指旁人之意...”眾皆非議時,孟逸轉而端視瞿轍,“吾便想問問瞿子,你身為人,失德失儀,輕薄無禮,你居心何如?身為臣,欺君罔上,工於心計,你居心何如?”

卻見其母李秋賢當庭駁道,“胡說八道!孟子你如今雖功成名就,地位不同往日,又難能信口雌黃,構陷於人?”

“我知孟子你心繫李家小姐,只是其清白豈非吾輕易能毀的?”瞿轍聞言未有悔意,卻有幾分惱羞成怒之意,此話意味非常。

“哼!”孟逸雙神極暗,其中鋒利弗若能刺穿人心,“此間只有吾與瞿子,你卻言語拉扯,你無禮失德在先,不思悔改,竟還妄圖汙人清白,你之作為,當真肆無忌憚?”

皇帝見時,且怒視,“瞿子!此番你作何解釋?”眾人皆凝注,一時禍從天降。

“陛下!臣告孟子無禮誣陷於人!陛下明鑑!此事皆乃孟子信口雌黃!胡攪蠻纏!”瞿轍伏地而控訴,直令眾人對此境難辨真假,猶見皇后仰首,抬視道,“瞿子你方才所說,你因入李府歡喜過甚,故而飲酒?”

瞿轍且回是,皇后複道,“既如此,本宮不管你是否真醉,亦或是因何而醉,是你無禮於李家在先!”

聞此言,瞿轍亦無奈回是,遂見皇后宣李沐和親至殿前來,恍而眾觀徐家夫人曾懿儷起身,牡丹掩鬢與眉目齊平,衣上鐫繡金絲麒麟,舉手投足皆是一品誥命之氣韻,道,“其雖是李家女,亦是徐家嗣,你酗酒失禮事小,有辱吾徐家門風事大,還請瞿子,向吾家沐和賠禮!”

眾人皆蔑視,不想這瞿轍衣冠楚楚,竟也是個斯文敗類,便愈發覺得徐家此番有理,遂見瞿轍探座上二聖臉色,又觀殿內眾人皆默然,便緩緩朝其垂首深鞠,“吾失禮於小姐,望小姐恕罪!”

觀李沐和儼未視其之意,便聞座上皇帝謂,“罷了!李家家風清明,今日必然已對你諒之再三!你好自為之罷!”瞿轍方挺身立正,便復又一眾言討之意,隨即便聞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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