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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異日圖將好景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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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環抱她…

“我欲娶的人是你,絕非旁人。”

耿秋月心緒已不由自己,此刻心內血液已湧上心頭來,她從未被他如此訴求過,當她初次聽到此話之時,是否真心?她怎能感受不到。

“我希望與我結髮之人,是你。”李末值在她耳畔細語,令她清晰地聽到。

她卻反身過來,立在他的面前,雙眼對著他的注視,“你可想好了?”

“若娶她只是權宜,那我只能那麼做,而與你在一起,便是我的真心…你能否懂得...”他話未完,秋月如水般柔和的目光就已引得他對望,在互視中情誼深陷,身邊確是在暮靜心境中的清風順耳,水聲泠泠。

李末值回府,先去的繁堂,向母親請罪。

雖他不說,徐華樊也心知肚明,知子莫若母,他自小一有什麼事情緒便皆寫在了臉上。

“值兒,既然你不願娶那張侯之女,是否心中早有所屬?”末值心有餘悸,不敢妄言,眼神落在她眼前又轉開,“母親,我……”

顧婆見他蓬頭垢面,不及更衣,心急如焚道∶“公子,您還是去換了身衣裳再來吧。”

末值卻止,面向母親清楚地說出,“是。”

徐華樊清目視之,忽而展顏,“那便讓母親猜猜,是哪家的閨秀?”

“母親…”華樊連聲笑淺道∶“好啦好啦,無論是張家,孟家,耿家的小姐…只要值兒喜歡,母親都喜歡。”

二人相視而笑,房中眾人笑意晏晏,霎時房外衝進來幹人,以近侍陳耳為首,左右圍攏,他怔怔在說,“夫人,公爺吩咐,帶走小四爺,這幾日皆將其禁閉在自己房中,不得出入。”

眾人驚神,華樊卻平心靜氣,拉著末值的手緩緩而明∶“值兒,你且去更衣洗浴,待久時再與你父親說了明白,娶妻之事,母親去替你說。”

華樊所諒,令末值釋然,告辭歸去。

待末值梳洗之前,華樊已抵到憬堂,見李甄幾日未上朝,如今也是心力交瘁。

“公爺。”

聞之,李甄久閉而睜,“夫人…”

徐華樊往前行了行,在相對的座上輕坐下,身體仍如柔綿虛弱,“公爺,值兒歸時,與我直言一事。”

李甄不知所云,“何事?”

“他說,他已願娶那張家小姐,不過…”

“不過什麼…”

轉瞬即復∶“既然是娶她為妾,娶妻之事,必然由我為值兒做主。”

李甄眉眼大動,從那頭起身已謂,“那是自然。”

華樊笑顏微露,心頭歡喜釋懷,“既然如此,此事便算了結了。”

“我明日便去向君上申明,公之於眾。”

次日卯時一過,國公府與隆平侯府結親娶妾的詔帖一事便已傳到京城百姓耳中,尤是說委屈張家小姐的多,卻也有人答,其不過確是側房所出庶女,能嫁到國公這種百年累恩世家已是不易。又有人說,由君上御旨,誰敢違抗,說無論他們是兩廂情願也好,奉命行事也罷,皆乃無從知曉。

李甄與張信遊走中庭,令人深為府中景象所感,嘆贊不已,兩側跟隨的,是兩方的妻母,“國公府的春色果然名不虛傳,這院中有園,園中有湖,竟如此宛若仙境,比外頭的山林田園都還要盛美。”

兩方皆笑,李甄回,“侯爺夫人謬讚。”

一行往水橋上行時,張信謂,“依君上令,婚儀要辦得莊重大方,想必在國公府如此盛景下甚是相襯!”

原來他是盤算著這些,國公府是大,但也從未要於一妾作陪襯,“侯爺過獎了…向來婚儀必以正妻為要。”李甄直言之語令張信夫婦二人,一人心上暗淡臉上暗淡,一人臉上暗淡心中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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