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望來者而歸去 (第4/5頁)
瞿公子,知人而不知心,前有輕薄無禮,後有抬禮上門,今後若是嫁作他婦,必然說一不能二,他意不能違,此不仁不義之人,絕非良配。
“李夫人,老奴也不避諱,貴府既未經吾家意而將禮送上,吾家大小姐,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罷!此舉實非君子所為,然今你等求娶心切,奴便不得不派人將大小姐請來罷!”顧婆言快時,瞿轍心亂如麻,視上求道,“叔父!”
李甄不能所以,亦只能視若無睹,顧婆再言,“快將大小姐請到堂上來!”其身側立的鞏洛啟了笑,她奉賈老夫人命在李家旁觀,卻不僅僅一旁觀者,而是帶著徐家勢於此間周旋。
李未棠方抬眼細瞧對立那面將新郎官,生得一副武將相,身形挺拔,不失為一位好郎君,只是皮囊之下,多為貪慕虛榮之心,他面不從容矣,其母亦是心懸如弦,瞿家坐立不安,想是異想天開,得之不足罷。
與之同的,還有國公李甄,譚太夫人,他等的如意算盤終究打的不如意,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此間皆說是骨肉親人,卻有幾人真為她慮,李未棠移目望去,正與沐和注視相接,二人神不形於色,眼中卻有萬千流轉,視諸位面目心下便如視詩中虛真如睽睽。
急時,李府大小姐被請入憬堂,瞿家人未念其身心受損而關切問詢,反事不關己熟視無睹之態,此已令柳明絻不忿,她等還未伸張,視李未柔靜處堂中,向堂首一一問安,太夫人慣於慈愛之相,猶對柳軒人最甚,其連連招手道,“柔兒,快,快去見過瞿府夫人公子!”
李未柔面對瞿轍,付笑熱忱,卻與瞿家神色大相徑庭,“瞿家夫人,瞿公子好!”
她有言,人無語,只少刻間便引人浮想聯翩,遲遲間,瞿母顏面終掛不住,拉扯其子起身回禮,“大小姐...免禮!”
瞿轍與其對立,二人皆俯首,抬起之際,四目以接,神情以望。他怎知,面前之人,便是其每每出入李府時,與其遙遙相送之人,只是每每李未柔躲在暗處,她贈的荷包,還被瞿子誤以為沐和相送之禮懸在腰間。
“大小姐,不必多禮罷!”瞿母李秋賢正打趣,似怪非怪道。
其母然說,“柔兒,方才吾等提及他等送禮上門一事,原是要來吾家求娶小姐!”柳明絻此話,此做派,儼不輸外頭的正室夫人,直令瞿家人臉上掛了彩,“此話,怎聽來,是吾家兒,厚顏無恥了?”李秋賢笑比哭難堪,對側房鄙夷之心漸甚,“夫人,怎如此說,貴府既已將禮送上,妾所說,有何為過?”
李未柔落座無安穩,雙方臉面欠佳,事態捉摸不透。“娘子說的也對,只是罷,吾家子,為求娶的是嫡小姐,今日這禮,求不得也不算白白以備!”
“吾兒對嫡小姐自是兩心相悅,才來求娶?”何來兩心之說,竟覺荒謬,“夫人言貴公子與吾家小姐相悅,是為何意?”亦沁詢。
李秋賢忙喜,“吾在此謝過嫡小姐對吾兒抬愛,竟做了荷包差人送至公府前贈予他,令其愛不釋手,至今仍帶在身上!”瞿轍順勢拿下腰間荷包,示於眾人面前,顧阿婆明眼便知,冷言道,“夫人何不問問,此荷包,小姐內院有幾人識得?若真是小姐所做,又何不親手相贈,使得下人去送,此事卻無一人聞!”
頃刻間,瞿氏母子犯了難,惑亂之間,華樊釋,“此非沐和所做,夫人何故言道兩情相悅?”
“此荷包,乃吾增予公子之物!...”此時之語,李未柔冒死以告,休是賭上了女子的名聲與尊嚴,話音方落,怎承想被瞿母半句而諷,“大小姐,你?”瞿轍更是沒有好臉,環李未柔相顧而冷眼。
“瞿夫人此言,是否對柔兒的側房身份有所芥蒂?”譚太夫人最知嫡庶有別,對嫡庶二字更是最為忌憚,只是眾人心知肚明,明知又何必詢,用意頗深,“瞿夫人,妾知吾女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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