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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抽刀斷水水更流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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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臣關係,固己難辭其咎,多月密查未發,實乃情勢所使,望上寬諒,而經臣多次查證,於場中搜出刻有谷王親軍紋樣之短匕,行兇者皆著裝亦同,似有意謀劃而為之,望上明察秋毫,不擾民臣之心!以正陛下威儀!’

皇帝神色自如,“他倒是鮮少,上呈此等奏摺....”

“是,歷城侯,對此頗為上心....”眾人忍俊不禁,“既然如此,朕將下旨,王府千金賜予他為妻..豈不成全,如何?”那銜不禁回道:“皇上說笑,婚姻大事怎如同兒女私情!”

皇帝冷哼,撤了摺子,“他若亦求此事,無須上呈了。”那銜接手而忍忍揣度在心,不敢多問,“是。”他最知皇帝陰狠多疑,文皇帝未死仍是他的一塊心病,建文前朝舊臣更如芒在背,殺不得留不得,負不得信不得,盛庸亦為昔日敵手,率軍斬殺昔日燕王今日君上手下數員大將,皇帝對其可謂賞厭參半,深不可測。

“皇上,王妃那兒....”那銜觀出皇帝有心聽聞王妃關係,應其所想,“她既欲求,便順她意。”

眾宮奴定了神,眼珠子轉得比何時都快,才心嘆吃驚,人人對眼瞧,且埋頭不語,“是。”

王妃親書呈入玉懿殿,送至皇帝手中,王婕妤在旁,神色自知隱避,‘君上吾夫,今此喚來,頗多感嘆,未解往日苦,何取今夕惑,夫有父母家人,妻亦同,夫有七情六慾,妻亦同,夫有憾事惶恐,妻亦同,高處陡寒,不勝欣喜過幾分,然不勝畏懼,妻只願盡己全力護珍視之人,別無他念,你我夫妻二十餘載,未曾向上所求幾何,今只求上徹查吾家妹受害原手,還其真相公正,令妻幾分心安固此自立自足....’

皇帝默然,許久不忍言,婕妤靜待,不曾輕擾,便是呈上茶案,己亦退去。

“來人....”那銜伺候在側,貼身在聽,“拿紙筆來!”遞紙研磨,直至其速書而止。

今唯有將事稟明家中主人,奈何經李甄反斥,音如不得不嫁,而柳溥不得不娶,柳家的再三叮囑其不得犯事,更令柳氏蒙羞,柳父柳崇向來嚴苛訓教,怎容得孫兒糊塗行事,硬是讓柳溥在外堂內跪了整整兩日,從此柳溥不吃不喝,猶如死了般,大抵是失了心智,近來又惹得闔家不寧,便是有人控告其欺霸霜子手下的午兒,其百口莫辯,再添一禍。

“這幾日我親眼所見,柳公子常常拉扯午兒,似乎瘋了一般,便是不肯放手....”婢子話音未落,老沈氏責難已出,“胡說!你個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八成誰給了你如何好處,竟要來如此誣告他人!”

李甄不復聽,且問午兒真假,那午兒近來對內院的多有不滿,又因受人挑唆,故意潑大地說柳溥當日之行,“柳公子時常喝過酒後便對我動手動腳,本是師傅派我前去照顧柳家,擔的也是公爺之命,婢子只能忍耐,怎想柳公子愈發不知收斂,竟如此欺凌於我....”

李甄氣急,直指柳溥跪下,那子膽顫羞恥,“姑父,姑父您勿聽讒言...”柳舒一同跪下,一時柳家的沒了言語,儼心驚肉跳地一旁盯著,“是否讒言,是否誣告,你當自知!瞧瞧你進府都做了些什麼....”

老沈氏亦知是己無理,無敢再辯,正雙目瞪大地瞥著地上之人。

柳溥急於自辯,反之弄巧成拙,“姑父,我....我與那丫頭,情投意合,何來強佔欺凌....”他磕頭磕得重,抵在地上不起,隱隱李甄斥道:“我派她們去伺候,已是給足你們顏面,竟以為任人屈辱,可胡作非為嗎?”

“柳子不敢,柳子不敢!”頭磕響,清晰入耳。

“不敢?你敢得很啊!啊?”人人見其氣急敗壞,不敢多嘴,頭伸進肚子裡,自明便了。

李甄又指陳耳將音如找來,幾方當面對峙,今日非將此事了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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