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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沉醉不知歸路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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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她最不該說的便是出身卑賤,若是誤曲成唾罵祖母實乃大忌,譚太夫人出身不佳,才做了繼室,原是官僚府邸的庶出大小姐。

“枈兒…快,快給你爹求了不是!”柳絻心念擔憂,其卻不知者無罪模樣,硬著頭往外奔了去,這會噤若寒蟬。

柳明絻依其秉性還其道,皆以臉面說事,言說,“我若不回府,該讓外人如何看待,會說我乃忘恩負義,不仁不孝之人,那時府中何來光彩?”

李甄哼了聲,不覺齒冷,“你還知臉面?今日如此大搖大擺歸府,是怕旁人皆不知,你我與柳家仍毫無嫌隙,要與君上為敵啊!”

“我怎敢,我不過一介婦人…怎敢與君上為敵?…”

“你如今便是在與君上作對!”眾人不敢輕聲,脅肩累足。見聞李甄怒不可遏,摔杯揮盞。

“其心中盤算世人皆知,你以為,柳府此時去,有何好處?”

柳明絻泣不成聲,令人悲憫,“柳娘不知有何好處…可我畢竟是出生柳府,怎能棄她們於不顧?”

小姐二人盡求,旁作安撫,李甄見其人哭啼累贅,抱作一團,煩擾甚致,再言,“大小姐的管家權實屬負擔,既承受不起,便換了旁人。”

像是對外吐清,大小姐不再是家中管事之人,也警醒了府中眾人。

李甄走時,大家鬆了弦,也繫了繩,松的是怪罪之弦,系的是大難之繩,所謂親屬,便是事事相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此時柳明絻在問,幾人攤身在倚座上,似大夢初醒般,“你覺,國公此舉為何?”

像是劉奴在答,“娘子自知。”

她僅覺玩笑一場,“果真自知,國公此舉乃刻意為之也好,確有其意也罷,你們也當自知。”

柳軒入院,暮色低靜,正對倘室的院落一池養蓮,李未棠倚窗而探,蓮居於臥室,與之相輝相應,蓮臥於水畔,其臥於深院,便是萬千泥濁渾染,也難獨善其身,此難字,便是一難。

即曉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又知放逐寧為性,虛空不離禪。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未棠心頭讀詩,湖外一池,只等渡過,卻被滿池的繁雜困住了身。

“三小姐如此張口閉口,難道不使人斐想?”想來也是她等走了,平哩揣摩幾聲。

“你既已被放過來,便從此謹言慎行。”李未柔嚴聲厲氣,桌邊拾起一卷宗則,叫她送去彌室,此時正是其閉門思過之時,才更須靜心安分,“拿去給她看看,好好看看。”

宗則落在李未枈桌前,見其安然無恙地回來,又問及大小姐何意,兩人房外交談。

安哩只知小姐說錯了話,卻不知還有這一茬,“公爺在此節骨眼上放我回來,本就是與此事有關,事先訓斥了二位小姐,乃是告誡其謹言慎行,也為掩人耳目,表對太夫人的仁孝…”

安哩不忿,“這…僅說了出身,怎就關係太夫人了?即便太夫人出生不佳,怪得了我們嘛…”

“我看你不想活了,你家小姐能說此話,這會遭禁足,你是想被趕出府去?”平哩斥責,見怪不怪,府中的關係爭鬥向來明的少暗的多,若是大一頭的要置氣,難怪地位淺的。

“事後放我出來,便是在警醒眾人,尊卑有別,即便是再大的祖宗,也得記得這些。”安哩直問,“那又為何要牽扯到我們家小姐?”

“誰讓她在壽宴上得罪了老夫人。”

安哩招呼她回來說清楚,她卻大搖大擺地走了去,真是皮疼骨不疼,不知教訓半點苦楚,這會在這兒說風涼話,不知那時是誰替她說的話。

“什麼東西!小姐你今後莫要那麼好心!”平哩咬牙切齒著,確與李未柔道明白,使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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