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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何曾吹落北風中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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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欣喜還來不及呢…”

將士們皆已去,唯有掖深撲在視窗不肯走,不知情的皆以其貪於美色說笑,不知他正為此事而愁,既是皇帝先睞之丘福之孫丘芷言來府,也是王妃之命而來,今日不會動了三王真格罷?

還以什麼擇幾佳人的噱頭,明明是為了讓此二人相見,丘芷言順利嫁入三王府做鋪墊,只不過可惜瞭如此多好姑娘,只能甘當綠葉,悄然作陪襯了,只是三王能否來此處,還未必呢。

掖深撇嘴咳嗽了聲,啟身便往側院去罷,待他等整理完衣裝,便要在門前恭候主家回府。三王每日早出晚歸,為鎮府司殫精竭慮,或許除了他,再找不出第二個較其更佳更適合當這主首之人。

馬車門前過,人行穿流不止,三王時常不喜居此喧囂之地,行蹤若想被打探,簡直易如反掌,何況三王喜靜,一切能擾亂他的,皆被視作不良。

良駒家前過,人停主先行。此良駒通體雪白,顙上有白毛,名謂之的盧,頸下系華帶,只因天地玄華也,此為皇家象徵,三王身長八尺,足矣在其跟前不顯遜色,其一踴能過三丈,實為千里馬,傳說是蜀漢開國皇帝劉備的坐騎,謂之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今帝得勝歸朝時,身旁居有十匹汗血寶馬,一是前朝帝親隨,二是抗靖役所得,皇帝分賜三位王,一人二匹良駒,此的盧是從戰收掠之良駒,所立之功赫赫,另有一匹名為絕影之馬,居在王府院中。

“吾等恭迎王爺歸府!”幾將士分列兩側,拱手作請禮,直見三王朱高燧橫眉寡目,一躍而下,體態輕盈,復又拍撫幾下馬身,捋直其毛須。言說武士喜坐騎,能將惜良駒,此話一點不假,三王府中的將士馬駒,個個皆是訓練有素,與其共為一體。“恭迎王爺歸府!”他人此等反常之舉,實不令人生疑,最硯隨其後,視三王丟劍入掖深手,邁步踏上階,怪異道:“你等今日失常,可是府中發生何事?”

掖深不好說,諸位親隨,往府中去,他忙抿嘴道,“王妃娘娘,派了韋嬤嬤,將丘小姐帶來了!....”幾人步履匆匆,不敢稍怠三王半刻時辰,其等深知三王日理萬機,每每歸府未必休憩,而是練劍溫書,勤懇至極,他有無功夫理會這位小姐已是外話矣,“丘小姐?哪位丘小姐?”最硯明知故問,刻意為之,“你說的,可是丘國公家的丘小姐?”二人一唱一和,“自然是。”“其人現在何處?”“縱心殿內!”一問一答。

正居背後瞧三王神色變化,不料其原本通縱心殿之行,一側步往碩園外去,碩園離內院可遠的很啊,中間隔著深水湖,四面環柳而傍,最裡處唯有一所居室,左右各廂,故此儼未有堂名,三王閒暇時卻多居於此。

“王爺,您當真不去瞧瞧,那丘小姐?”掖深多嘴身前一問,卻遭三王抬眼凝之,眾說三王以狠絕著稱,這點像極了先燕王今皇帝,只是這三王最惹人可怖的,便是這雙眼了,他若正眼瞧人,眾位皆會被其行動如火電的雙目給攻下了心底的防線,或恐懼或焦灼,“嗯....如此,小的便不打擾殿下了....”

他未啟聲,掖深驚嚇住了嗓子,側退下階,躬身定在那處,旁侍分立簷下兩道,三王將步入,最硯緊隨在後,聞其復出言,“王爺,屬下還有一事,須稟!”最硯回身過來,以為他為丘女之事鍥而不撓,正要斥責,其卻道,“屬下近身跟隨護送李府小姐,卻不料被其發現,其儼猜到,吾等乃三王府人,言道,凡請王爺毋要再派人相護,其謝過王爺美意。”

最硯聞之恨鐵不成鋼,“誰讓你近身去,要你暗中護送,你便護送到人跟前去了!真一朽木不可雕也!”掖深百口莫能辯,“實非屬下愚鈍,實乃李府小姐有勇有謀,既不懼生人跟從而前來相見,又一猜即中,實瞞不住她的火眼!”三王背身而立,唇邊帶笑,眼中紋波驟然浮湧,他語三處實屬,透露掖深對李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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