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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盛桂花開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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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信自知理虧,埋臉含首道,“妻兄,要如何了結?”

“此事,並非我一人能做得了主。”崔巍橫著一股氣,義憤道,“此乃死者家訴狀,一樁樁一件件,皆等著張侯你自個去了結!你那劉氏害死此多人命,即算我們崔家不管,也自會有老天令其伏法一日!”他伸手將下侍遞過的文書,甩給張信一睹,其心下徒增暗淡,此劫難了。

“他們要如何處置我娘?爹爹,他們要如何處置我娘?”張臻視其一改往日之偏袒,甚惱羞成怒,“你娘做出此番事,已經是將侯府的臉面丟光了!我管不了!我管不了了!”

二人對立房內,不敢輕易去瞧外面動靜,“爹爹!爹爹!您如何能不管我娘!她可是我娘啊!爹爹!興許是壞人嫁禍栽贓!我娘是無辜的!爹爹,您怎能聽信外人?”

張信百感交集,五內焦灼,“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要我去同他們做口舌之爭不成?自古殺人需償命!臻兒,我也是無能為力了!”

復又一陣哭天喊地,張信命人按住張臻不讓她再行出逾矩之事,隨侍出外頭打探情形,遠瞧繁院內一張張冷凳,劉虞纈同劉院人皆綁在其上,正要行刑之時,張信拔腿前往攔下,“不可!不可!”

崔侯見狀大斥,“張侯你這是要徇私舞弊?”

“外父息怒!其雖罪不可赦!然事未定奪!動用私刑恐怕不妥?”崔侯狠眼笑回,“那她對我女動用私刑,至其活活枉死!可覺不妥過?”

“今日你若要是阻攔,便請張侯你到君上面前說情!”崔侯一聲令下,侍從手中的板子皆應聲拔起,正要動手之際,張信喊來,“此在我府!動刑也需得本侯準允!”

眾侍嚇了眼,不知這張侯確是對劉氏情意頗深,又或是自覺顏面受損故意為之?崔侯動了氣,一下癱倒在座,方見少夫人溫綺泓急忙安撫說,“父親,您莫要傷心過度,且隨侍下去休憩罷!既是對內院動刑,也應由兒媳來主持,您不宜在此久留!”

崔巍接話道,“兒隨您去,這兒便交予泓兒處置罷!”崔侯撥開其手,罵道,“胡鬧!她一婦人怎能對付得了張侯那詭狡之人?”

崔巍緊盯著遠處之人,不知其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先其這般深謀膽識之人,與之硬碰硬恐怕不成,唯有巧思可解此局。

“婦人自有婦人的妙計,泓兒自有她的打算,你我且看著,他張侯再蠻橫,也不敢真動起手來。”作罷,崔侯一行人去,張侯見勢尤動,“吾還是勸夫人,莫要動用私刑,此人命關天的大事,需得依法而查!”

溫綺泓含著笑,往簷下坐定,此良辰好景,卻要為此絞盡腦汁,浪費口舌,“我想張侯也不願在此多做爭執,於此我便敞開了說,你妾劉氏,謀權弒妻,此乃人倫,殺人拋屍,此乃道義,一無人倫,二缺道義,此人神共憤,何需法度制衡?佛說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吾等一再勸誡張侯,諒你卻仍執迷不悟!既你等如此決絕,亦只好遂你等所願!”

“來人!”溫綺泓招手示意,身後三兩侍從躬身側耳聽,即往階下去,張信等人有所防戒,以為是來抓人,卻見他等左右而出,張信慌忙叫停,“溫夫人此是何意?”

“張侯即不顧臉面,想必你女兒,也不必顧及臉面,她日若嫁作人妾,是否汙人門楣,言其有個殺人犯的母親?”溫綺泓正襟危坐,宛如反客為主。

張信雙眸一轉,大覺不妙,欲賠上其女的終生,他便萬萬不能答應,卻聞劉虞纈捆綁掙扎,“你們,你們好大的野心!欲先害我,再害我女!你們痴心妄想!你們....”張信近前說話,不知二人狼狽何如,一會工夫,劉虞纈靜了氣閉了口。

“外府夫人,本侯念在以往交情,退讓再三,可你府卻肆無忌憚,在我府欲打我人,吾好歹為侯,豈能容你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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