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挑撥離間(1) (第3/3頁)
說,先皇既有詔書,我們該當遵從才是,可不能授人把柄。”
蕭寒道:“我哪有亂說,事實本是如此嘛。”
“咕嘟”飲下一杯酒,將酒杯拍在桌上。
梁王道:“恕老夫直言,你本是長子,於情於理這皇位都該是你的。”
南宮楚才沉默不語。
隔了一會,嘆道:“我北狄不比宋國,向是選賢任能,不分長幼,在我北狄歷代多有次子、三子繼位的,卻也不足為奇。”
梁王不屑一笑,道:“這麼說你難道是自認為比不上當今新皇麼?”
南宮楚才再而陷入沉默,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梁王又道:“先皇在世之日曾對我言,有立你為帝的打算,當時雲振南也在側,你可知他是怎麼說的?”
南宮楚才目光定定的望著梁王,但聽他道:“雲振南說你為人暴戾,氣量狹隘,難以擔當大任,我想這便是先皇舍你而改立楚俊的原因吧。”
“什麼?他真這麼說?”
南宮楚才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梁王捻鬚冷笑道:“老夫也是北狄重臣,騙你作甚?即便有心也沒有那個膽量。”
南宮楚才和雲振南一向不合,快十年了,當年金雁關大戰,雲振南數敗南宮楚才,更險將他斬於陣中,這一節始終是南宮楚才心中的一根芒刺。
近數月,雲振南和南宮楚才的關係雖大大緩和,更有南宮治隆從中調節兩家定下了兒女親家,然而關係雖大有緩和,但刺終究是刺,即便拔除了也會留下痛楚。
南宮楚俊登位以來,南宮楚才的臉上時常顯出不忿之色。
梁王看在眼裡,知道他是因南宮治隆將皇位傳於楚俊、沒有傳於他而心生不滿,這才設下這挑撥離間的宴席。
楚才性情剛直,易於衝動,對於梁王的話此刻是深信不疑。
其實南宮治隆當初和梁王言談立儲之事只是試探梁王的口風,那時雲振南屬實在場,但他並沒有干預置喙,至於南宮楚才的短處缺點全是出於南宮治隆之口,與雲振南更是毫無干係。
如今梁王將這些不實之言全嫁禍到雲振南頭上,一是洞覺了南宮楚才和雲振南之間的矛盾嫌隙不可能輕易完全化解,拿捏準了南宮楚才莽撞輕信的性格。
再則,南宮治隆已殯駕歸西,死無對證,任憑他胡編亂造,大放厥詞,他又有何懼哉?難不成南宮楚才還能將他父親的屍骨從陵墓中刨出來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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