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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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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子?”

阿辭:“是啊,我殺了他爹,到時候我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他跟在我身邊豈不是死路一條?”

祭司輕嘆一聲,開啟法術時,周圍陡然升起幾屢血絲,桌上的那些藥也慢慢在這些血絲之中湮滅成為粉塵,慢慢的,圍繞在兩人周圍的靈氣如同星辰浩瀚之中的一圈一圈的星河。

祭司緩緩睜眼,眼底是痛苦和同情,他看著阿辭,看著她緊閉著雙眼。

或許也只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才敢這麼大膽肆意地將自己心底的情緒由眼睛表現出來。

他開口道:“這些靈草可緩解你的痛苦,切記,不要分神,不然,會更加痛苦。”

阿辭點點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辭才悠悠轉醒,她坐起身來,第一步就是將手緩緩放在自己的心口,裡面跳動著的心依舊自然有力地跳動著。

可是,這樣就結束了?

拔除情絲的過程不是說痛苦萬分麼?

為何?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只有昏睡一覺後而已。

她起身開門時,就看到祭司坐在院中的軟榻上懶散恣意地喝著酒。

看到阿辭時,嘴角勾笑著:“怎麼樣?感覺如何?”

阿辭搖搖頭:“並未有任何的感覺。”

祭司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說道:“那是自然,拔除情絲後,你就感受不到喜怒哀樂,沒有任何的感覺很正常。”

阿辭卻在這時問道:“何時拔釘子?”

祭司笑了:“你急什麼?不得緩一緩。”

阿辭蹙眉,“儘快。”

祭司坐起身,微微歪著頭看著她,試探性地問道:“你還記得.....”他說著說著,便停了下來,好似在顧忌著什麼。

阿辭問:“什麼?”

祭司重新翹腿睡下,閉著眼,讓酒壺自然懸滯在半空,被他的靈力所操控,那酒壺倒下來酒,他自然張嘴接住,竟是一點沒撒。

喝了口後,他才說道:“無事無事。”

阿辭負手離開。

可是她才剛離開,那酒壺竟掉了下來,清酒灑了祭司一身,酒壺一骨碌掉在地上,碎裂開來。

祭司揚起幾分自嘲的笑:“世事難料啊。”

他看著自己手上被掩蓋起來的傷。

視線轉向阿辭的房間。

阿辭翻開著靈樞看了起來,她還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從頭開始的這一天。

趙扶桑端來了茶水,看著阿辭,“......阿辭......”

阿辭並未抬頭:“何事?”

趙扶桑看著神色淡漠的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阿辭見他久久不說話,抬頭看著他:“有話就說。”

趙扶桑卻笑了笑:“這是你喜歡的茶,試試看,可還行?”

阿辭連掃一眼都不願意,只說了句:“放那兒吧。”

趙扶桑坐下,替她研磨,阿辭一時間竟有些不解:“你到底有何事?”

趙扶桑搖搖頭:“無事。”

“無事便出去,這裡不需要你。”

趙扶桑拿著墨條的手一僵,隨即阿辭就看到了他微微低眸,那眼底之中的情緒阿辭甚至有些不理解。

這裡的確不需要他,他這是作甚?

搞得像自己欺負他似的。

趙扶桑剛站起身,正要離開,阿辭就又說道:“我是說,這裡以後都不需要你了。你還是回青柳鎮吧。”

趙扶桑身軀一僵,好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般,說道:“我不會走的。”

阿辭倒也懶得搭理他:“隨便你,到時候別拖我後腿就成。”

趙扶桑喃喃道:“我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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