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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嗓音很低地應了聲。

他的鼻息裡都帶著酒的醇香,蠱得酒精不太耐受的黎酒暈暈乎乎。

裴時肆壓著她,伸手摟著她的腰,躬身將下頜抵在她頸間的位置,忽而勾人地輕笑了一聲,「有點兒。」

今天的場合斷然是不能拒酒的。

人前,他如魚得水、運籌帷幄,回房間後就卸下了所有的得體和防備,埋在她的溫柔鄉裡,「但不影響洞房花燭。」

話音落下。

黎酒背後的蝴蝶結驀然被扯掉。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她頸後的搭扣便被裴時肆用指尖挑開,禮服瞬間滑落下來。

黎酒有些慌亂,「裴……唔!」

然而還沒等她的話出口,唇瓣便被裴時肆覆上,些許酒氣渡進了她的唇齒裡。

隨後就被推進喜床。

黎酒對男人喝醉了酒就不行這一說法頗不贊同,酒後亂性或不可取,但醉酒後的裴時肆,想有多行就能有多行。

她甚至覺得,洞房花燭那一夜,是裴時肆最瘋、最放肆的一次。

床單都被揉皺,折騰了徹夜。

以至於,翌日清晨,林風眠來找黎酒,想讓她這位巴黎留學生帶她逛逛這座城時,都沒能敲開臨時婚房的這扇門。

後來還是虞池把她拉走了,「哎呀,讓朔望帶我們逛也一樣嘛,你還是太不瞭解裴時肆,他今天就不可能讓黎酒下床!」

林風眠無語,「昨天不是喝那麼多嗎?」

虞池看透一切地搖了搖頭,「孔雀發情期,酒精就是他的壯陽藥。」

林風眠:「………………」

黎酒果然一整天都沒起來床,裴時肆醒的時候,他的新婚妻子還委屈地往他的懷裡鑽,嗚嚶嚶地抱怨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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