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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又將臉貼上他脈搏鼓動的脖頸,隨著心跳韻律安然闔眼,甕聲道:“晚安。”

睡意朦朧間,眉心落下一吻,剋制、珍惜。

趙潯輕輕回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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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正,大堂。

趙恪一路暢行無阻,不由得心生警惕,目光敏銳,掃過滿面坦然的慶言:“今兒是演哪一齣?”

慶言陪笑道:“太子殿下吩咐東廚準備了早膳,馬上就好。”

也的確是趙恪有求於太子,不再多問,抬指喚來宮婢,將客棧的粗劣茶水倒掉,換上舅舅今歲所獻的銀針。

不消片刻,清新淡雅的黃茶香氣瀰漫開來,趙潯也自胡梯走下。

內侍躬身拉開長椅,他在趙恪對面坐定,開門見山:“七皇兄可是來為淑妃娘娘求情。”

雖是疑問,實則語氣篤定。

趙恪執杯的手一頓,後槽牙也跟著緊了緊,努力平直聲線道:“是,不知太子殿下可會賣這個人情?”

“你說呢。”

趙潯素來不喜形於色,即便是血脈相連的兄長,亦讀不懂其沉靜面容之下的真實情緒。

一顆冷汗自趙恪鬢角滑落,順著下頜沒入衣襟,喉結難以自控地咽動。

刺殺儲君,罪同叛國,是以只能贏不能輸。

偏偏天公不作美,湍急水勢竟未能將趙潯溺死。萬無一失的計謀,終將沒能越過天命。

趙恪嘲弄地笑了笑,嗓音低不可聞:“也對,生死之仇,豈能輕易揭過。”

淑妃並非愚鈍、莽撞之輩,相反,她籌劃多年,慎之又慎。除去太子自身可作為人證,實難尋出旁的證據。

話句話說,趙潯願高抬貴手,便只以查抄的私庫為證,問罪鄭家結黨營私及貪汙受賄。

如若不願,回京之後在百官面前陳情,趙恪身為皇子,尚能摘得乾淨,淑妃並鄭家諸人怕是死罪難逃。

“九弟。”趙恪話鋒一轉,跳脫出沉悶氣氛,“你身邊的小娘子是何許人也。”

昨夜派人去查,竟一無所獲。

趙潯掀了掀眼簾,直白道:“若盼著你母妃能安度晚年,我勸你最好不要打聽。”

聞言,趙恪不怒反笑,順著他的話問:“如此說來,我母妃的罪,還有轉圜餘地?”

“嗯。”趙潯淡淡道,“她不知我身份。”

聰明人談天,向來一點便透。

他雖說得模稜兩可,但趙恪很快會意,原來九弟放著金光閃閃的太子身份不要,演起了戲文裡才有你瞞我瞞。

卻是母妃的生路。

趙恪笑說:“好呀,從現在起,我不喚你‘九弟’也不喚‘太子’便是。”

“不過。”趙恪頓了頓,“總要讓我見見未來的弟媳,畢竟,你也不希望她起疑心對吧。”

“弟媳”二字極大地取悅了趙潯,他眼神軟了軟,應下:“晌午一起用膳。”

他還需回房等虞茉自然睡醒,將湯麵一推,起身告辭,獨留趙恪在驚詫與警惕之中思索。

等繞過胡梯,慶煬忍不住問:“殿下,您就這麼輕易放過七皇子?他可是意圖謀害與您。”

趙潯止步,情緒極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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