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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定下一年之期。一年以後,再鄭重商議。

虞茉決意將主動權交與他,遂將斟酌許久的說辭一股腦倒了出來:“你若不急著成家,可否一年以後再相商解除婚約的事宜?若你著急,那便按照原先的計劃行事。”

等了等,未見趙潯應聲。

她訝然垂眸,湊近些許,試圖瞧清他此刻的神情。殊不知紺色布料之上繡的精美花紋,因著傾身動作而倏然鼓脹“綻放”,活色生香。

趙潯狼狽轉過身,清泠泠的眸中欲色漸生。

初時不過一簇細微火苗,短短几息,已有焚盡理智的趨勢。

“怎麼了。”虞茉頗為驚詫地問。

趙潯緊了緊牙關,擠出“無事”二字。他如今眼前滿是雪原花開的豔麗場景,體內燥熱難以平息,不便久留,遂大步往外走去。

藉著屏風遮掩,他止步,沉聲道:“我先去洗浴。”

她狐疑地掃一眼,不解趙潯為何要再度沐浴,終是羞於啟齒,只好點點頭:“我等你。”

半晌,他嗓音緊繃地道:“好。”

誰知趙潯一去便是許久。

虞茉原就礙於心緒不寧而淺眠多夢,百無聊賴中,竟倚著軟枕糊塗睡去。

待他裹著滿身寒氣回至房中,虞茉正睡得香甜。為免翌日醒來,她腰頸處會酸脹不適,趙潯躬身將人抱起。

“唔~”

身子驟然騰空,虞茉無意識地輕吟出聲。

她溫熱的面頰堪堪擦過趙潯冰涼的頸下肌膚,登時循著本能蹭了蹭。

少女挺俏的鼻尖刮蹭過他喉間凸起,摩挲出奇異的酥麻之意。

趙潯瞳孔驟縮,脊背繃直,如同拉至最滿的弓弦。一丈之距,竟生生行出了萬里路的煎熬。

偏偏這時,虞茉茫茫然睜開了眼。

察覺到如今身在何方,她熟稔地環抱住趙潯的肩,語調因睏倦而變得輕軟,喃喃道:“江辰,你還未答覆我呢。”

江辰——

趙潯頃息間清醒。

他垂眸看向少女毫無防備的側顏,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彼此的距離終究逾越了倫理。

江辰才是她的未婚夫婿。

她,分明是友人之妻。

可不久前,置身於冰涼浴桶,自己竟於心中勾勒她或嬌或嗔的動人神情,放縱了叫囂的邪念。

趙潯瞳孔劇顫,鋪天蓋地的歉疚幾乎將他淹沒。

然而,少女的雙臂柔若無骨,正似藤蔓般纏繞著他。世人眼中的端方君子,即便清醒,仍不願掙脫。

虞茉漸也發覺他的異常,微仰起臉,懶聲問:“江公子,您啞巴了?”

下一瞬,趙潯用掌風吹熄了燭火。

“……”她簡直氣笑了,罵道,“你做什麼。”

趙潯不願被窺見此刻狼狽的神情,俯身將她輕放至床榻,語氣因隱忍顯得十分冷硬:“婚約之事容我再想想,楊府如今很安全,我、我睡外間。”

虞茉自然不知她為表鄭重選擇喚其大名,竟將人驚嚇至此。

她唯獨清楚,提及婚約時,趙潯極為反常。反常到,似是對自己並無一絲一毫的情意。

虞茉怒火中燒,矇住頭,悶悶道:“你走罷。”

他耳畔嗡鳴,是以不及往常敏銳。

而帳中俱是獨屬於她的氣息,清甜、細膩,令人回味。趙潯喉結翻滾,沉悶地應一聲,抱著薄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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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醒時,虞茉精神大好。

馬車已侯在楊府正門,身著猩紅官袍的中年男子正躬身同趙潯交談,軍牢快手進進出出,場面安靜卻也熱鬧。

她率先入輿內等候,因昨日交涉未果,情緒較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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