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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佳,若要低緩如泉水叮嚀,一指足矣。

趙潯通樂理,不必她費心從頭教起,只即時以哼吟給予反饋,如此默契配合,倒使得技藝愈發精湛。

“接下來,我教茉茉作畫如何?”

她已沁出層層熱汗,哪裡能勻出心神學畫,咬緊了唇,可仍舊止不住婉轉輕吟。

察覺到懷中之人距離搖顫,趙潯壞心地撥弄,威脅道:“不許閉眼。”

力量不敵,虞茉只好照做,而匆匆一瞥,竟在鏡中瞧見堪比話本的露骨畫面——

因雙足無處安放,左腿屈起,虛搭在梳妝櫃上。平素瓷白的肌膚悉數沾惹潮紅,他骨節分明的長指卻絲毫不憐惜,誓要害她哭出更多淚滴來。

“阿潯。”虞茉細聲啜泣,“不要了。”

薄唇吸吮著她的後頸,目光卻一瞬不移地盯視鏡面,聞言,刻意停頓。

正當虞茉稍稍放鬆,嘗試收回腿,唇間卻遭他的指腹抵入。

趙潯不想驚動外間守夜的僕從,攪弄幾下溼滑小舌,循循善誘道:“想叫出聲的時候,咬著它。”

說罷,始終未撤離的另一手靈巧翻飛。

她被刺激得緊含住長指,吟哦破碎,如小獸嗚咽。纖腰亦不自覺掙扎,大汗淋漓的肌膚相觸相離,發出響亮怪聲。

趙潯輕抽一口氣,神智隨著她跳躍發顫,緩了緩,垂首哄道:“等我一起。”

妒忌

如何等他一起?

虞茉心中詫異,無奈嗓音哭得嘶啞,身子也軟綿綿的,著實疲於詢問。

迷迷糊糊中,被帶著起身,雙雙立於銅鏡前。

她努力撐著檯面,穩住因脫力止不住下墜的身形。餘光裡,瞧見與趙潯秀氣面容截然相悖的、飽含力量甚至有些猙獰的劍柄。

習武之人,常年劍不離身。

只不過,平日掩藏得極好,唯有親密時無從遮攔,才敞亮且兇悍地暴露在她的視野中。

虞茉憂心會傷到自己,可本能使然,竟忍不住探手去捉。

趙潯目光落在她滿是躊躇的小手,低低笑了一聲。又見自己十指滿是水漬,粼粼泛著光,左右無處擦拭,乾脆悉數塗抹在劍柄上,勾唇道:“喜歡?”

問這話時,他聲線慵懶,隱隱含著邪氣,全然失了往日的君子風範。

當然,彼此正坦誠相待,若再遵循克己復禮那一套,難免無趣。

她不爭氣地嚥了咽口水,磕巴道:“不、不喜歡。”

虞茉倒也想過改善體質,精進騎術是一,若能學著挽個漂亮劍花,何嘗不是趣事?

於是斗膽再度覷向蘊含著野性美的劍柄。

紋路古樸,沾染了亮晶晶的涎液,奇異而誘惑。

情慾掌控了理智,她鬼使神差地改口,聲如蚊吶道:“是阿潯的就喜歡。”

聞言,趙潯呼吸一滯。眼眶也因隱忍而紅透,在這張氣韻疏離的臉上,再也找不見半點冷色。

但不是時候。

好比先前學騎馬,他帶著虞茉貿然疾行一圈,隔日某人便發起高熱,腿根處也被馬鞍蹭破,好不可憐。

磨劍亦是,在她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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