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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感,幾乎要衝破衣料束縛。

“好兩成。”

趙潯反抱住她,將點起慾念的小手撈至唇邊輕嘬兩口。因氣息紊亂,音節生硬停頓,艱難道,“去歲,阿源醉後,曾說,對溫姑娘有意。”

“那為何還要和表兄結仇?是先結的仇還是先有意呢?”

他並不覺得該是時候談論旁的郎君,垂首含住她調皮的舌尖,吮了吮,繞回最初的話題:“你想在長公主的宴席,正式以溫家女眷的身份露面?”

虞茉果然將溫啟與霍源拋之腦後,待喘勻了氣兒,點頭說:“知我者阿潯也。現在他們一家三口定被富貴夢砸昏了頭,那我便給他們名動京城的機會。”

寵妾滅妻,毒害嫡女,苛待嫡姐。

隨意擇一條出來,也夠他們名聲掃地。

趙潯聽後,捕捉到重點,狀似漫不經心地問:“待你恢復身份,事情便算了結?”

“好像是。”

他喉間溢位笑意:“我知道了。”

虞茉狐疑:“知道什麼?”

趙潯神秘地勾了勾唇,心想:自然是知道如何讓你早些回來我身邊。

在她再度發問之前,趙潯揉捏過緊抵著胸膛的暖意,呼吸粗重:“乖一點,讓我冷靜冷靜。”

情事,彼此俱能享受才最為得趣。

虞茉只好打消幫忙的念頭,安靜地枕著他的肩,沉溺於平靜而溫馨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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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水走後,恰直天朗氣清,虞茉收拾了兩身換洗衣裙,預備晌午回去溫府。

東宮的角角落落漸已沾染她的氣息,裝潢也於不知不覺間有了細微改動。環顧一圈,寬闊依舊,但話本疊著公文,粉衫並著蟒袍,少了幾分寂寥之意。

雖如此,趙潯自卯正睜眼伊始,面色便不大好看,時不時投來幽怨目光,彷彿她是要拋家棄子的惡人。

皇后娘娘亦得知虞茉將要離宮,特地在棲梧宮設了私宴,趁便傳授些打理鋪面的經驗。寥寥幾語,覺察出她在算術上天賦驚人,倒顧不得招待丈夫和兒子。

聖上趙思恆緊抿著唇,免得笑意外露,令兒子本就寒涼的心愈發冰冷。酒過三巡,才平直了聲線問:“捨不得?”

聞言,趙潯抬眸看向父皇,在相似的桃花眼中窺見揶揄,神色更加陰沉。

趙思恆樂不可支,以過來人的身份道:“物以稀為貴。你二人成日膩在一處,小姑娘便不覺得有何特別。照朕說啊,你冷上她兩日,她必會思之如狂。”

“”

兩日不見,先發狂的只會是他。

但迎著父皇自信不疑的目光,趙潯違心地點了點頭。

四人私宴,氣氛融洽。虞茉也徹底鬆弛下來,不再將帝后看作遙不可攀或動輒會命人“拖出去砍了”的恐怖角色。

也因談妥了今歲定親,帝后有意大肆操辦,瑣事繁多,只笑盈盈地將虞茉送出殿外。

漫漫宮道上,趙潯牽著她的手,原就寡言的人比往日愈加沉默。

宮婢並太監烏泱泱二三十餘人在身後相送,她矜持地並肩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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