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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趙潯唇上已湧現血色,餘毒微乎其微。他既堅持,虞茉也不願枯坐著餵食蚊蟲,回至草屋後,乖巧坐於床尾:“那你快去快回。”

語調親暱,像極了新婚妻子與即將當值的丈夫在依依惜別。

二人俱是一怔。

趙潯幾不可察地點了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滿屋破碗爛盆,塵埃飛舞,牆角結了厚厚的蜘蛛網。左右尋不到能打發時間的東西,虞茉起身,立在窗前出神。

此番她順走了許多金銀珠寶,分量雖輕,但隨意挑揀一件,能抵尋常人家兩年的花銷。

餘下的,臨別前尋了由頭重賞院中下人。也不知她這一“死”,陪房嬤嬤們還能否安度晚年。

江辰既要回鎮上和侍衛們碰頭,也許是想殺回京中?

虞茉長嘆一聲,摸不準自己還需跟隨多久,才能獨當一面。

短短兩日的相處,已能窺見未婚夫其人守禮敬人,雖說性子冷淡了些,恰好佐證他的品性,真真是慎獨君子。

還生得那般俊俏。

縱虞茉活了兩世,也未見過能勝過他去的。

要嫁麼?

她胡思亂想著,聽聞屋外傳來輕盈腳步,繼而門扉“叩叩”響了兩下,熟悉的嗓音道:“是我。”

虞茉連忙移開門閂,燭光映照在瑩潤眸中,迸發出奪目光彩。她分明喜出望外,卻噘了噘唇,埋怨道:“怎麼這麼久。”

實則趙潯僅僅離開了兩刻鐘。

從下水清洗到用內力烘乾衣物,甚至髮梢尚且滴著水,只因她方才一句“快去快回”,竟好似一顆心被落下,披著月色加快了腳程。

雖知方圓幾里內皆無人煙,可虞茉終究是位弱女子,留她獨自枯坐,無異於將嬌妍的花兒栽種至戈壁。

生生蹉跎了。

是以趙潯並不反駁,生澀地回答:“以後會盡快回來。”

語罷,他意識到不妥,呼吸凝滯幾息。

虞茉卻未深想,神情因睏乏流露出三分委屈。她揪下一根乾草,狀似隨意道:“你、打算怎麼睡。”

趙潯指向床尾:“我坐著歇息便是。”

“不行。”

她曾參加春遊,長途硬座,夜裡又冷又乏,困得雲裡霧裡,忒折磨人。

更何況,草屋逼仄更甚,少年身高腿長,膝頭難免會緊抵著木桌。一夜過去,怕是抻不直。

虞茉捻了捻指腹沾染的灰塵,惋惜道:“不該將你的披風扔掉,用來鋪床多好呀。”

趙潯瞭然,怪道她方才不及白日裡自在,原來是此刻渾身乾爽潔淨,難以忍受和衣躺於漂浮著灰塵的鋪上。

他垂眸看一眼,自己這件外袍倒是寬大……

不想虞茉也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杏眼圓睜,好似覓食的小獸,晶瑩專注,閃動著希冀。

“”趙潯不忍拂了她的興致,卻還需硬著頭皮拒絕,“這般,有失體統。”

再事急從權,也不便僅著中衣與女子獨處。遑論早已逃脫追兵,他也恢復了內力。

只見虞茉秀氣地打了呵欠,眼中水霧朦朦,美豔不可方物。她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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