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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潯皺起漂亮的臉,語氣如霜:“說過多少次了,喚我阿潯。”

虞茉被勾得不上不下,睜開迷離的眼:“不都是你的名字,醋什麼?”

他沉吟片刻,垂首吻住她嫣紅的唇,一改先前的猛烈,令虞茉動情地攀附著自己。

待到情至深處,她明顯抱得更緊,趙潯卻故意停下,威脅道:“你若不喚,我便不親了。”

“你欺負我。”

“對。”趙潯吻過她的淚,“我是在欺負你。”

虞茉情不自禁地挺腰,挽留他作勢抽離的唇,哭著道:“阿潯。”

他滿意地回吻,愈發認真地彈奏,直至一曲畢,被池水沖刷過的山間小徑也泥濘不堪。

懷中之人仍在啜泣,身子一抖一抖。

趙潯蹭蹭她滾燙的面頰,有心探討,以致下回能增進技藝。可直覺告訴他,此時問出,只會惹惱了虞茉。

靜了半晌,虞茉恢復些許氣力,鼓起勇氣垂眸,咋舌道:“好大。”

“……”

他呼吸微滯,在虞茉滿是好奇的注視中不由自主地跳動,彷彿在同她打招呼。

羞赧伴著強烈的刺激之意湧向頭顱。

趙潯捂住她的眼,厲聲道:“別看。”

“你分明答應過我。”她不悅地噘唇。

他努力平復呼吸,也難免覺得好笑:“你方才還在喊累,一小會兒工夫竟又好了?”

“嗯。”虞茉理所當然道,“這叫做選擇性累。”

趙潯定定看她兩眼,撤回手。

她舔了舔唇,做好心理建設,勇敢地探向。夏夜池水雖不凍人,卻也微涼,可即便如此,他半浸在其中仍是滾燙。

虞茉並無經驗,單純地描摹,像是擇選貴重玉器一般,將每寸每厘的紋路銘記於心。

而趙潯眉頭緊擰,目光追隨著算不得靈活卻足夠掌控他情緒的纖手,面上是從未有過的昳麗神色。

少頃,虞茉弱弱地道:“我累了。”

“再忍忍。”趙潯勾唇,笑得十分溫良,“很快便好了。”

被美色迷惑的她,依言忍耐。

時間匆匆流逝,虞茉意識到自己受了矇騙,憤怒道:“什麼時候結束。”

趙潯將臉埋入她頸窩,嗓音磁性動聽:“很快。”

毫無疑問,虞茉再度上當。

半晌後,她咬牙切齒:“怎麼沒完沒了。”

他喉間溢位輕笑,抱著虞茉起身,示意她背對著自己,解釋道:“並非故意騙你,只,我也是第一回做這種事,難免會出現誤判。”

虞茉將信將疑,下一瞬,寬厚的掌心微微施力,迫使她塌腰撐著石面。

帶著熱意的胸膛靠近,薄唇吻過她已然紅透的耳珠,哄道:“再一刻鐘。”

回憶

折騰至半夜,虞茉枕著他的臂彎沉沉睡去,唇角掛了連自己也未察覺的笑,眉目舒展,一派饜足模樣。

趙潯端詳片刻,確認她動情之時說出的“討厭”、“不要”、“停下”應當非真實所想,頓時鬆一口氣,吻了吻她的臉。

一夜好眠。

等卯時燈燃,他熟稔地撥開纏在腰腹間的纖臂,這回虞茉未被驚醒,睡顏恬靜而溫柔。

再有兩日,便能做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

往後,非但能自如來去,亦可以昭告天下人,她將是他的妻。

趙潯心中無比熨帖,深深看她一眼,收斂起笑意,恢復往常的淡漠神情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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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約了溫家表姐上街,巳時正,文鶯進屋喚她:“小姐,該起了。”

知曉虞茉不慣用人近身伺候,文鶯放下衣物,躬身退至屏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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