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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間坐著,不去她面前獻殷勤?”

話音落下,霍源紅著耳尖快步離開,連“告辭”也忘了說。

虞茉被逗笑,杏眼彎成弦月,樂不可支道:“你逗他做什麼,這下更不敢和表姐搭話了。”

趙潯冷沉著臉,將繪得栩栩如生的糖人遞與她:“所以呢。”

“什麼呀。”

他頓了頓:“方才的答案。”

虞茉不免語滯,心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怎麼還如此介懷江辰的存在,怪道惦記著名分。

遂隱晦地勾住他的尾指,帶了真意認真哄道:“我心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

“好。”趙潯反握住她,“明日在榻上再說一遍。”

變故

東方欲曉,雞鳴起伏。

虞茉頂著微微泛青的眼起身,在銅鏡前秀氣地打了個呵欠。

見狀,鸝兒半是狐疑半是關切道:“小姐,昨夜沒睡好嗎?是涼了還是熱了,總不能又是在偷瞧話本吧。”

“沒有的事……”

話雖如此,看著鏡中睡眼惺忪的人,虞茉納悶極了。

按說夜裡趙潯不曾造訪,則少了人折騰自己,她該神清氣爽才對。結果呢,卷裹著被褥滾來滾去,兀自發愣許久方入夢鄉。

彷彿剛一闔目便到了時辰,又被匆忙喚醒。

“小小姐,記得用了早膳再出門。”高嬤嬤端來新鮮出爐的軟嫩豆花,添了足足兩勺霜糖,再捻起蒲扇替她吹涼。

虞茉瞬時精神,不讚許地道:“嬤嬤,您當我是瓷做的人兒麼?快歇著罷。”

高嬤嬤抿唇直笑,目光溫和地看著她:“咱們家小小姐雖不是瓷做的,但在我們心裡是珠寶鑲出來的玉,可不得仔細養著。”

鸝兒盤好髮髻,擇一支金鑲玉的簪子,也跟著玩笑道:“小姐將活計都搶著幹了,讓一院子人白拿工錢,害得我母親夜裡都睡不踏實呢。”

“就你嘴貧。”

插科打諢後,虞茉清醒了十成十,“咕嘟咕嘟”喝去半碗甜豆花,牽著鸝兒一道往外走。

僕從已將佈施用的東西搬上馬車,文鶯等女護衛也候在階前,只等她來,即刻可以啟程。

今日要去的寺廟,盛名僅次於大佛寺,其中屬姻緣最為靈驗。

江夫人鎮日聽么兒唸叨提親,可每回見了溫序,來不及開口,對方便皆耗子見了狸奴般躲著。無奈之下,想趁便來廟裡求一卦,看兩個小輩究竟有沒有緣分。

虞茉對此一無所知,她正透過紗窗打量煙霧繚繞的街市,鼻間氤氳著食物香氣,光是聞著也足夠治癒。

她掐指算算,從出發到上香、再到下山,半日怎麼也夠了。

趙潯會依言來接麼?他趕得及麼?

忽而,一輛闊氣的青頂馬車駛近,有小廝揚聲問:“車上坐的可是溫二小姐?”

聽語氣似是熟識,虞茉便命車伕回話:“二小姐不在。”

原以為小廝這便要打道回府,不料他討巧地咧嘴一笑,作揖:“既非溫二小姐,則是莫姑娘咯?”

聞言,文鶯徑直掀開紗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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