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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風姿。

他起身要攔,卻因膝蓋痠軟跪倒在地,口中急切地喚:“茉兒,我是爹爹。”

看來,虞蓉也將她失憶的病症告知了生父。

虞茉轉過臉,任由虞長慶瞧清自己眼底的陌生,不含一絲溫度道:“是麼,但我並不認得你。”

說罷笑著去牽舅母遞過來的手,柔聲答了幾句關乎“殘荷宴”細節的問話。

“好孩子。”藍氏憂心她難做,吩咐小廝把礙事者抬遠,回過頭道,“父親想見見你。”

待到了溫太傅院中,他老人家正仔細擦拭著髮妻和么女的牌位。聽聞腳步聲,抬起眼,有一瞬的恍惚。

怔愣過後,笑著朝虞茉招手:“無意間尋到了你母親兒時作的畫。”

她探頭去看,見歪歪扭扭的綠柳下,畫了一對夫妻,旁邊還有粗糙的兩團矮小身影。筆鋒稚嫩,約莫是五六歲稚童所作。

溫太傅慨嘆一聲,指給虞茉看:“這是你舅舅,這是你姨母。對了,今日可碰上婉兒了?她過去最是喜歡你,還惹得落雪常常吃味呢。”

“碰上了。”她寬慰道,“雖不記得過去的事,但一見就投緣。”

“那便再好不過了。”

靜謐幾息,溫太傅面色漸漸凝重,直白地問:“關於你生父,我想了半月有餘,還是決意只將憐兒的墳冢遷回京來,你如何看?”

“一切但憑祖父安排。”

虞長慶手上沒沾血,而溫家世代書香門第,屬清官之流。若為報私仇,罔顧大周律法構陷於他,有違祖訓。

如今,官是做不成了,至多能以白身帶虞蓉回去螢州,從此另謀生路。

虞茉也不想太傅耗費心神,柔柔說道:“柳氏雖害我未遂,卻實實在在殺了人,就由她進牢獄了殘此生。至於其他兩個,把母親餘下的財物悉數交還,然後才能放他們離京。”

“好。”溫太傅點了點頭,欣慰地開口,“你變了許多。”

原本以為,外孫女會對生父存有惻隱之心,要求大事化了。又或者,深陷於仇恨,定要鬧得不死不休。

可她眉眼間雖有愁緒,但更多是對老者的擔憂。

溫太傅連連嘆說:“變了好,變了才好,你活得通透些,老頭子我才能去得安心。”

“祖父。”虞茉眼眶發酸,蹲下身,不讚許地道,“您還未親眼見我定親和成婚,說什麼喪氣話。”

聽她改了稱謂,溫太傅如夢初醒,語含釋然:“憐兒回來了,你也回來了。往後,做堂堂正正的溫府嫡小姐,有小啟和落雪幫襯,裴藍二家亦會站在你身後。”

只要虞茉想,招青年才俊入贅也成。

但已經私下允諾了太子

溫太傅不禁憂愁——他曾為聖上老師,知悉聖上與娘娘俱是賢明寬厚之輩。

唯獨太子殿下,性情冷淡,雖才情出眾、禮數亦周全,可作為丈夫,怕是不夠體貼。

當然,身為臣民,不敢妄議儲君。

可太傅眼底的關切想忽視也難,是以虞茉連蒙帶猜,寬慰道:“祖父放心,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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