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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記 第210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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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自己喝了一口,捧住蘇好意的臉哺到她嘴裡去。

蘇好意頓時暴怒,一口咬下去,把司馬蘭臺的嘴唇咬破了。

還沒等司馬蘭臺怎樣,她就已經哭得稀里嘩啦:“你欺負人!”

“我錯了。”司馬蘭臺見蘇好意哭成這樣子,只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萬分憐愛地給她拭淚,忍不住把她往懷裡帶。

“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不要。我是欠你好多,可是不要這樣。”蘇好意拼命推開他,跌坐在床上淚如雨下。

她說話的時候雙手捂著心口,司馬蘭臺以為她心口疼,這是醉酒時危險的徵兆,嚴重時會要了命。

“你是不是心口疼?”司馬蘭臺上前要給她號脈。

蘇好意一邊往後躲一邊搖頭:“沒有,不痛。”

“那你為什麼捂著胸口?”司馬蘭臺不信。

“是我,”蘇好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我的錯,我……我沒能守住自己的心。它不聽話,它不懂事,以後不會了……不會了。”

司馬蘭臺心如刀割,蘇好意不是個愛哭的人,哪怕是醉了。

她必定是傷心極了才會這樣。

“好寶貝,不哭了,”司馬蘭臺恨不能給自己兩刀:“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是真的。”

“不聽不聽不聽!”蘇好意死活不要聽司馬蘭臺的表白:“你走開走開走開!”

她情緒十分激動,嗓子都啞了。

“好好好,我不說。乖,只要你把醒酒湯喝了我就走,好不好?”司馬蘭臺騙她:“你喝了我就走。”

蘇好意喝醒酒湯的時候,眼淚還大滴大滴的落在湯碗裡。

司馬蘭臺多想給她小心的擦乾了,再抱進懷裡安撫。

可蘇好意不肯讓他靠近和觸碰,像受了傷的小獸,只想獨自舔舐傷口。

司馬蘭臺看著蘇好意躺下才到外間去。

半夜蘇好意迷迷糊糊地要水喝,司馬蘭臺給她餵了兩碗溫水。

又趁機號了脈。

怕她激動,沒敢多觸碰。

蘇好意的神智混沌極了,做了一個格外冗長和混亂的夢。

再醒來已經是 蘇八郎之心似鐵

蘇好意睡得全身骨頭都酸了才爬起來。

天黑了,屋子裡更黑。

期間司馬蘭臺來送過兩次飯,一次蘇好意真睡著,另一次裝睡。

傍晚的時候她爬起來把門從裡頭插上了,司馬蘭臺是君子,不會幹逾牆而入的勾當。

赤腳下地點著蠟燭,看吊在牆上的影子,頭髮蓬亂衣衫不整,簡直像鬼一樣。

蘇好意知道,總這樣避著也不是辦法,有些話總要說明白,有些人總要割捨開。

一場大醉,讓蘇好意元氣大傷,多少有幾分心灰意懶。

她睡了太多睡不著,乾脆燒了水櫛沐。

溼著頭髮又去熱飯吃,她記著奼兒姨的話——情字上當斷則斷,拖泥帶水只會害人害己。

當初奼兒姨聽聞妙哉圓寂,把自己關在房裡整三天,不飲不食。

三天後沐浴更衣,飲食如常,徹底把那人放下,再也不牽掛。

蘇好意在這事上雖然難過,但她陷得不深,所以割捨的時候也並不是多麼痛苦。

斷情的事她見過太多,知道再怎麼難熬,只要時間足夠長,就能讓傷痕癒合。

何況,她和司馬蘭臺並未真正在一起過。

不過是一些曖昧的情愫,就像春天的一陣風,夏天的一場雨,刮過了、下過了,天總歸要晴的。

蘇好意散著頭髮收拾屋子,她的頭髮柔軟濃密,得耐著性子等它幹。

等到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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