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92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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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然,”木惹兒道:“我說話向來是算話的。”
妙印雙手合十,剛開口,木惹兒便道:“你倒是進來啊!隔著屏風我如何聽得清?”
妙印無法,只得繞過屏風。
他垂著頭,儘量只看自己身前一兩尺的地方。
但這屋子的豪華奢侈,他也看得出來。
木惹兒躺在大床上,身著開襟翡翠紗衫,赤足綰髮,十分的儂麗妖豔。
見妙印走過來,她便下了床,趿著嵌明珠的拖鞋走上前。
她一走近,那香氣更濃了。
妙印英挺的眉眼帶著野性,不同於世家子弟的嬌養習氣,他是清修出身的人,氣度清肅寧靜,如同高山冷松。
偏偏近來木惹兒就喜歡這個調調兒,因此只覺得身上火熱,恨不得一把將他拖到床上去。
可恨此時火候未到,只能耐著性子。
“這有蒲團,師父請坐。”木惹兒彬彬有禮,妙印難於推辭,只想快些把經文唸完,然後好出去。
妙印盤膝坐下,剛唸了幾句,木惹兒便走到他跟前跪下。
她雖然是做出禮佛的樣子來,但衫垂帶褪,酥胸半露,害得妙印只好側轉了頭。
“小哥哥,你猜猜我是臉白還是身上白?”木惹兒說著又往前傾了傾身,白馥馥的肌膚就要貼到妙印手上。
“豈有此理!”妙印氣得站了起來,臉都白了:“小僧是出家人,自然要守清規戒律。公主身份尊貴,怎能自甘墮落?!”
木惹兒絲毫不把他的訓斥放在眼裡,湊上來道:“你們這些漢人,慣會四個字四個字地說話,我也會!不信你聽著:乾柴烈火、勾搭成奸,瓜田李下、露水姻緣,眉來眼去、藕斷絲連,喜新厭舊、色膽包天……”
“夠了!”妙印厲聲打斷木惹兒的話:“小僧告辭!”
“你給我站住!”木惹兒虎了臉:“講好的唸完經才準走,說話不算話麼?!”
妙印被她如此一說,便又只得站住了。
“我也不過試試你的定力,”木惹兒笑道:“你們參禪的時候不是都要剋制心魔麼?”
妙印無法,只得繼續唸經。
他下定了決心,無論木惹兒怎樣招惹,他只靜心念經,到時候她就得依約放自己出去。
退一步講,便是她不放自己出去,自己唸完經便可奪門而去,其餘的也管不了那麼多。
可木惹兒哪能讓他如願,看他專心念經,先是圍著他轉,後來又幹脆坐到他懷裡。
妙印只當看不見,繼續念自己的經文。
木惹兒便攬住他的雙肩,貼近他耳畔道:“好一副結實的肩膀,我只想讓你把我的腿扛在你肩膀上。你想不想?”
妙印心煩意亂,再加上這屋子裡所焚的香氣特意,他雖已經拼命忍耐,卻還是做不到無波無瀾。
木惹兒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躁動,故意引誘道:“這裡只有你我,不會有人知道的。何況你們佛門中不是也有歡喜佛的?我在東都的時候還見過,你見過沒有?”
妙印閉上眼睛,天人交戰。最後一股熱血湧上來,鼻血洶湧而出,全噴在了木惹兒身上。
“你!”木惹兒避之不及,剛要罵人,只聽噗通一聲,妙印整個人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氣死我了!”木惹兒跳腳:“來人啊!進來伺候!”
吉星心肝拔拔涼
天色未明,就有人急匆匆跑到醫館來請司馬蘭臺。
是司馬家的世交嚴家的小少爺得了急驚風。
蘇好意迷迷糊糊的,閉著眼含糊地問道:“誰叫門?怎麼了?”
“有人病了,我出去一趟。”司馬蘭臺拍拍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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