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57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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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上最後一個名字是曾南歸。
沒有云青。
他於是又從最後一個名字向前溯,這一次看得更慢更仔細。
幾乎用了整整兩柱香的時間。
一百多個名字裡, 有云也有青,只可惜就是沒有這兩個字連在一處的時候。
旁邊似乎有人跟他說話,可雲青什麼也聽不清,他不想理任何人,他沒有力氣再去應付。
他慢慢轉過身,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回走。
眼前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路。
神奇的是,他竟然沒有摔倒。
回到家,街坊們都迎上來。一開始都七嘴八舌的問,後來見他如此,便都安靜下來。
雲青總也沒聽清他們說的是什麼,最後還是邱氏哼接上把他拉回了眼前。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邱氏拉尿在了床上,騷臭無比。
雲青的恨意一下子就湧出來,像絕了堤的河口。
他猛地衝上去,掐住邱氏的脖子。
這個令人作嘔的女人,他曾經在心裡殺死過她千百次。
可自始至終都沒有動過她一個手指頭。
就是因為留著她還有用。
然而落榜的痛苦讓他失去理智, 博得嫦娥應借問
月華如練,雖已不是滿月,卻依然皎潔。
這幾日蘇好意總是往後山跑,回來就一個勁兒發呆。
司馬蘭臺伸手試了試茶盞壁,茶湯上依然籠著一層薄煙,剛好可以入口。
這茶是安神的。
他留心這幾日蘇好意時常有些恍惚,夜裡也睡得不大安穩。
因此親自配了這茶,讓墨童在茶爐上煮了,溫著喝下去有很好的養神功效。
“你晚飯吃的也不多,這會兒可餓了?要不要叫墨童拿些點心過來配著這茶吃。”對於蘇好意,司馬蘭臺總是細心又耐心。
蘇好意單手支頤,望著窗外的月亮,不知在想什麼。
司馬蘭臺的話她只聽到了半句,愣了一下才說:“我喝一杯茶就行了。”
“夜裡有風,你坐在那裡當心著涼,過來。”司馬蘭臺見蘇好意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衫,便叫她過去。
蘇好意乖乖起身走到他跟前,司馬蘭臺一伸手她便坐了下去,正坐在司馬蘭臺腿上。
司馬蘭臺身上獨有的清淺的藥香氣息將她圍攏起來,蘇好意忍不住舒暢地嘆息了一聲。
還是在他身邊,自己才最放鬆。
燭焰跳了兩跳,蘇好意發現燈芯有些長了,便拿起一旁的燭剪。
恰在這時,司馬蘭臺的大手伸上來攏住了她的腰,蘇好意手一抖把蠟燭剪滅了。
屋子裡頓時一暗,但因為有月光照著,也能看清個六七分。
“不如不點燈了吧。”蘇好意放下燭剪說道:“就像中秋那天賞月一樣。”
“好,”司馬蘭臺說著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冷不冷?”
“剛剛是有點兒涼的,這會兒不冷。”蘇好意揚起頭,後腦枕在司馬蘭臺的肩上。
她的側臉在月光下輪廓嬌脆,如臨水的蓮瓣。
司馬蘭臺的唇貼上去,輕輕吻那面頰和下巴。
墨童跑到外頭去找別家的小廝玩兒了,整個院子裡只有他們兩個。
這樣的月色這樣的夜,原本該發生些什麼。
可蘇好意的心有些亂,拿不出閒情逸致來和司馬蘭臺談情說愛。
“這幾天你睡得不太好,不如上床去歇著。”司馬蘭臺抬手給她輕輕按揉的太陽穴。
“師兄不讀書了嗎?”蘇好意見桌案上的書籍理得整整齊齊,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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