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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算命老人的讖語 (第5/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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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鳳釵,嫋娜纖巧,舉止大方,看上去極是可愛的神態。

一杯酒下肚,眾人一起吃起來,很快便沖淡了陌生感。

鍾仁軒與陳正南談了些天氣和旅途行程之類的話題之後問他:“敢問,公子此去何地,在這寒冷的臘月裡出門,一定是有急事。”

陳正南已經想好,此後的行程,但有人問自己的旅程目的地,就按趙學成的說法講一遍,於是說道:“晚生要去河南南陽,給在那裡官府做事的大伯父送信,因為奶奶得了病,眼看不好。我自己父母雙亡,和老叔、爺奶生活在一起。眼下老叔讓我去請大伯回家主持一切。”

鍾仁軒點點頭:“難怪,原來你這是去送信。”

陳正南想,我手頭還真的沒信,便直言道:“我手上也沒有信,只是去請伯父回來。”

鍾仁軒“咦”了一聲,片刻後又問:“府上你老叔目下做何事呢?”

“哦--”陳正南有些驚慌,他以前很少扯假話,這一路上的逃亡,逼迫他改名換姓,但沒想到眼下還得接著瞎編。

好在他頭腦機靈,反應很快,立刻就想到了被自己殺死的兩名公差,便隨口答道:“我老叔在本地縣衙裡做事,管的是庫房錢糧。”

“哦,好,原來你們是官宦之家啊。”鍾仁軒看著他,點頭微笑。

一時,香蘭早早用好了飯,才又瞥了一眼陳正南,道:公子請慢用,失陪了。”

她起身後微微躬身,點下頭,便先去後面了。陳正南還了禮坐下,一時幾個人也就吃罷了飯,婆子和丫鬟過來收拾了桌面,捧了茶上來。

喝了茶,鍾仁軒和陳正南聊了會兒天,見他有些睏倦,便起身送他去廂房裡歇下。

陳正南這些天來旅途勞累,打尖、下榻的馬車店亂哄哄的,還一路提心吊膽,萬分小心,真是吃不好睡不安,眼下得到如此熱情款待,在軟床香被上躺下便覺得格外溫暖,解衣躺下後,他便很快呼呼大睡起來,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花開兩朵,單表一枝。

且說陳正南睡下後,鍾仁軒夫妻也回到臥室。

“你看這後生如何?”鍾仁軒問他妻子。

“是個實誠人,一個路人罷了,你問這為何?”他妻子不解。

“我覺得他和我們香蘭很是般配,你意下如何?”鍾仁軒問。

他妻子很是吃驚,滿臉疑惑地問道:“人家只是個送信的外鄉過路人,什麼底細都不知道,你怎的有這個念頭?難怪你居然讓香蘭拋頭露面的,不成個體統。”

鍾仁軒微微一笑:“呵呵,你還有所不知,這後生和我們說的不是實話。”

“哦,你如何知道?再說,一個不講實話的人,你怎麼倒想將我們香蘭配給他?”他妻子更驚。

鍾仁軒說:“你且聽我說來,第一,他說他是送信的,手頭卻沒有書信,這豈不是怪?第二他老叔和伯父都是在衙門裡做事,全是舞文弄墨之人,怎可能不寫封書信,只讓一個孩子大過年的往外跑?這第三呢,他明明是有急事出門,遇這大雪的天氣卻沒有著急之色,反而有憂悽傷感之氣,我看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或是負氣離家,或是在家裡惹了誰人生氣,不敢待在家裡,只得在這大臘月裡出來。”

“既然這樣,且不知底細,你怎的還敢讓香蘭--”他妻子聽他說了這些,也覺得有理,但更有不解。

“你有所不知。”鍾仁軒嘆了口氣,說:憑我的眼光,斷不會看錯人。我們雖然不知道他的底細,但我觀他神色氣度不是普通後生,且他眉宇間沒有邪惡兇險之象,唇嘴間有忠厚之態,額上有富貴之氣。所以,我是一心想招他為上門為婿,不知你的意思——”

他妻子聽他說完這些,沒有言語。

原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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