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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信物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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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借來用用。”紅郎嬉笑著端詳手裡的弓箭,似乎很滿意這把武器。

“你又怎麼知道是我?”琴娘被口中的鮮血嗆得無法呼吸。但她還是掙扎著問道。她不明白,蟲群向來都是一模一樣,是最好的掩護,紅郎是怎麼鎖定她的?

紅郎蹲下身子,用那雙宛如湖灣的清澈大眼睛,笑著回答:“我們畢竟是夫妻嘛,有心靈感應也是正常。”雖然,他這樣說著,卻一把拽下了綁在頭髮上的那綹琴孃的頭髮,滿不在乎地扔還到琴娘身上。

原來如此,琴娘努力扭頭去看綁在自己頭髮上那綹紅郎的頭髮,定是自己變身時,忘記摘掉了。她不敢在看紅郎,不死心地問道:“可你說的那些話?”

紅郎一把扭過琴孃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此刻,他臉上的笑意已經扭曲,雙眼眯成狹長的縫隙,在月光下閃著陰鷙的光芒。他咬著牙,似乎壓抑著隨時要爆發的癲狂,話語從嘴裡被他一字一字地擠了出來:“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演得有多辛苦?故事編得我腦子都要炸了。”

說著,紅郎一把從琴娘身體裡拔出箭矢,漆黑的荒野上傳來一聲淒厲慘叫。“還有,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是個樂觀的人,最不喜歡哭鼻子。可為了騙過你,我哭了好幾次,這樣最傷眼睛的,你知不知道。”說完,他又狠命把箭插了回去。

“你還敢叫,我讓你叫,讓你叫,叫,叫,”紅郎騎在琴娘身上,發了瘋似的,把箭矢來回拔出來,插回去,直到琴娘徹底沒了聲音。

紅郎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足地喘息著。他扔掉手中的弓箭,來到鹽水湖邊洗掉身上的血跡。他回頭呆望著躺在地上的琴娘,心裡默默想到,其實,他真的沒想殺她。然後,便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鹽水湖女神廟裡,依舊是香火鼎盛。只是那些還在參拜的可憐信徒,還不知道他們的聖女,正赤裸著身子,被一群禿鷲啃食。

?

在赤山白澤府的榮樓裡,金石遇到了自己試煉最大的難題,他引以為傲的射箭技術,此刻卻怎麼也發揮不出來了。

之前,在塗莉的暗中幫助下,金石順利的通了白澤府的藥之試煉和毒之試煉。不過,在晚餐閒聊時,他聽一起參加試煉的同僚說,這次給他們的試煉都是縮水的版本,真正的試煉,尤其是毒之試煉,幾乎能要人半條性命。金石回想起,在最後的毒之試煉中,自己被迫舔了一點點腹蟲之毒,就渾身奇癢無比,抓撓了一夜幾近癲狂。如果說,這都只是半個試煉,那蕪央當初經歷的完整版試煉該有多麼恐怖?

金石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慄,一來是因為自己當初竟然想主動加入白澤府,二來是因為自己竟然跟著蕪央這種怪物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還能活了下來。

好在自己熬過來了,最重要的是面前的難題,金石看著眼前的箭靶,明明就在那裡,卻怎麼也射不中。

他瞥了一眼,站在場外的怪老頭,正抱著膀子,一臉挑剔的神情。金石看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位就是‘柱石’隊長口中的老怪物,‘景隊’的隊長‘炎廣’。來自景隊的試煉絕對沒有放水,和金石一起準備進入景隊的二十餘人,目前沒有一個能射中靶子。這項試煉不限次數,弓箭隨便挑,自己帶的也可以,只要在一天之內射中十次箭靶中心即可。

金石約摸著,這箭靶距離他有二百步的距離,射中是很困難,但要說一次射不中,他是斷然不信的。雖然,沒有拜師學藝,但金石無師自通的射箭本事,少說也練了七八年了。即便蒙著眼睛射,也該中一箭了。可是,無論他怎麼瞄準,那箭看似奔著直線而去,近前後,卻怎麼也不能正中紅靶心。金石以為是弓箭的問題,反覆調整可依舊不行,弄得他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看著這群人,亂七八糟地射著箭,那怪老頭‘炎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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