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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章 一支行進中的大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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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夢陽打到野味兒的第二天,這山裡頭便下起了瓢潑大雨,一直下了約摸有一個時辰,然後又一直斷斷續續地淋漓到第二天早晨,方才徹底地雲開雨收,天空中又再次看到了明麗的陽光。

張夢陽再次出去行獵。這一次他的運氣不錯,竟然獵到了一隻肥碩的野豬。

野豬皮糙肉厚,張夢陽的袖箭射到了他的身上,如中皮革堅甲一般,根本就傷不到它一分一毫。

最後張夢陽碰巧射中了它的雙睛,弄瞎了它的眼睛,惹得它疼痛之餘野性大起,在山林間盲目地橫衝直撞,終於撞到了一棵粗糙的樹幹上,這才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再也站不起來。

張夢陽上前用劍插入了它的喉嚨,結果了它的性命,將它洗剝乾淨,在乾燥之處架火烤了起來。

有了這隻野豬,他和莎寧哥可以好幾天都用不著再為食物發愁了。

到了第六天頭上,張夢陽的腿傷已經基本痊癒了,行走縱躍,來往自如,彷彿那條腿根本就不曾傷過的一樣。

但是莎寧哥的傷處卻是不容樂觀,不僅絲毫不見癒合好轉,反倒連帶得整個大腿都腫脹了起來。

張夢陽見此情狀,不由地大吃一驚,心中暗想:“這該不是……這該不是破傷風了吧!”

莎寧哥看上去倒是不以為意,照常談笑自若,看到他為自己的腿上而愁眉不展,卻反過來拿話兒安慰他說:“用不著為我擔心,姐姐我受傷的時候兒多了去了,比這傷的重得多的時候兒也不是沒有,可我現在不還仍是活得好好的嗎?”

張夢陽動情地說道:“好姐姐,人不會總是那麼幸運的,為了自個兒,為了親人,為了朝廷,你得懂得愛惜自己才行。奧斯特洛夫斯基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除了倍加愛惜之外,還得過得有意義才行。你為了大金國的興旺發達出生入死,過得算是頂有意義的了,可你得有始有終,把你開創的海東青事業繼續下去才行。大金國離不開你,親人們離不開你,我更加離不開你。”

說著,他俯下身來,在莎寧哥的那條傷腿處輕輕地親吻了一下。

莎寧哥一臉厭惡地說道:“給我滾開,我就見不得一個男人家這副肉麻兮兮的噁心勁兒。再敢做作得這麼沒出息,當心我老大耳刮子打你。我可沒有蕭莫娜和李師師她們那麼好的脾氣。”

張夢陽受了她一頓訓斥,不以為意地笑道:“行行行,你說怎麼著就是怎麼著,我全聽你的!就是我這副下賤脾氣是與生俱來的,想要改的話,一時半會兒怕也是改不過來的。”

“啪”地一聲脆響,莎寧哥在他的左頰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口氣冷冷地說:“一時改不了的話,就慢慢地改,我也不會來勉強你,只是那些酸不溜丟的話兒不許你當著我的面兒說,聽懂了麼?倘若記不住的話,你犯一次我打你一次,直到打得你記住了為止。”

張夢陽捂著半邊臉頰笑道:“好,好,好,姐姐的吩咐我不敢不尊。以後想對你說那些肉麻的話兒了,我就儘量地憋著,忍住不說,我就在心裡頭悄悄地說,不讓你知道還不成麼!”

莎寧哥冷哼了一聲,沒有理他。

莎寧哥行動不便,張夢陽費了整整一上午的功夫,才把石塊和洞頂間的那條孔道拓寬了許多,幫助她順利地爬出了秘道。

一出了秘道,張夢陽立即便就如魚得水,抱起莎寧哥便施展起了他的神行法來,在山林的樹梢間起落飛行,直如騰雲駕霧的相似,一炷香的功夫便即奔出了兩百多里,來到了白溝河以南的保州境內。

由於天色已晚,無法再繼續前行,他只好在保州城南的一處鎮甸之上放緩了速度,收束住了身形,從樹梢之上躍下了地來,扶著莎寧哥住進了一家客棧裡。

安頓好了住處,張夢陽潛入到鎮上的一家商行裡,用莎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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