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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金兵來襲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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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趕緊地扭過頭來,三兩步便邁出了帳去。

從那天開始,張夢陽便跟著一個名叫蕭野奴的人練習騎射本領。

蕭野奴並不像喬買驢那樣,是一個生長在遼人土地上的漢人,而是一個血統純正的契丹人,他的祖上曾在對高麗的作戰中立有極大的功勳,被封為橫州節度使。

他們蕭氏子孫代代承襲軍職,及至他祖父這一代,因為對草原上的黑車子部的作戰中,指揮不力,被今上天祚帝的祖父道宗皇帝罷了官,戴罪在尋常軍戶中擔任了一個低階官職,家道也因此中落。

後來,金人崛起於混同江流域之後,蕭野奴認為恢復祖上光榮的機遇來臨,仗著百發百中的一手神射功夫,屢屢從軍征討。不幸的是,雖然他作戰英勇,靡不畏死,殺死殺傷金兵眾多,但對於扭轉忽喇喇似大廈傾的危局,究竟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雖然如此,但他的英勇和箭術卻博得了衛王耶律護思的賞識和青睞,被調撥到了親軍帳下,記名為近侍參軍。小郡主的射術之高超,就是在他的調教下得以突飛猛進的。

小郡主讓張夢陽好好練習騎射本領,好在金兵到來的時候能夠殺敵自保,言談話語之中,分明透露著一絲明顯的關懷之意,他豈能聽之不出?內心裡除了感激,更湧動著難以言說的快意和甜蜜。

當他知道了拜為老師的這位蕭野奴,竟然還是小郡主的騎射師父的時候,在訓練之時就更是用功不已。

如今,小郡主不僅把他留在了身邊,還把她自己的師父安排給他這樣一個看起來落魄猥瑣的傢伙,這份恩遇真的是令他感動不已,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刻苦地學習本領,對得住小郡主的這份恩遇,千萬不能讓她把自己小瞧了。

蕭野奴雖說是契丹人,但卻不像張夢陽的那個漢人“同胞”喬買驢一樣,對他冷漠刻薄。

這個人雖然言語不多,但他能感覺得到他是一個外冷內熱的漢子,除了教授他騎馬射箭之時較為嚴肅甚至聲色俱厲之外,平時對他倒是頗多照顧。他也對蕭野奴極是敬重,時時處處以師禮事之。

一段時間下來,雖然時常累得腰痠臂痛,總感覺身子疲乏,休息不夠,可騎射之術也是越來越精湛了,一個多月以後,他騎在馬上,已經能夠像以前上學放學所騎得腳踏車一樣,收控自如了。

尤其令他感到驚喜和不可思議的是,他發現自己居然頗有使用弓箭的天賦,蕭野奴教給他握弓、搭箭、勾弦、開弓等一系列一些基本功之後,他試練了幾次,便頗覺上手,一月練習下來居然頗有成績,百米之外的箭靶,十箭之中居然能有半數上靶。

蕭野奴對之也甚是滿意,說他假以時日,不難成為大遼軍中的神射手。

能成為大遼軍中的神射手,對張夢陽來說當然是一項能令他自信心爆棚的殊榮,但他也知道,大遼已是日薄西山,國運是很難挽回的了,他之所以願意留在這個地方,有一半的原因倒是因為小郡主。

他打聽到了小郡主得芳名叫做耶律鶯珠,今年十六歲,比他還小著兩歲。

雖然他知道自己和小郡主的身份懸殊,倘若在和平時期,這種身份上的懸殊絕對是他們之間難以逾越的鴻溝,但他知道面對金軍的進攻,大遼的立國也是前所未有地艱難。

沒有了大遼,小郡主,還有他的父親衛王,豈不是便都與平民無異了,他自己當然也就不再是什麼衛王府校尉了,而和他們一樣,成為了尋常之人,那樣一來,他和小郡主的身份豈不是就此扯直了?

一這麼痴痴地傻想,他就期盼著金兵趕快打過來,能把遼國這盤殘棋一股腦兒地收拾掉。

但他又非常害怕金兵打過來,因為戰爭是殘酷的,兩軍交戰,往往是玉石俱焚,哪裡會單獨地開給他和她一個可供逃生的方便之門?他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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