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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地底懲兇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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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俊美的侍衛與暖兒絕沒有想到這幫闖入寺來的賊寇居然如此粗鄙,折磨起人來如此不擇手段,盡都把臉歪過了一邊,羞於觀看。童貫帶來的那女扮男裝的小廝,只癱倒在地上,低首垂淚不語。

左企弓開口道:“這位方壯士,雖然你與童太師仇怨甚深,但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你以如此手段折磨於他,就不怕會損及自己的陰鷙麼?

就不怕大宋朝廷將來抓住了你,也以這等手段羞辱於你麼?何如將他一刀殺了,既省了童太師他人前受苦,也快刀斬亂麻地了結了你們之間的一段恩怨。”

苟順聽左企弓如此說話,提上了褲子,邊系褲帶邊朝他走來,問道:“你這老兒是誰?敢對我們頭領如此講話,想是活的不耐煩了麼?”

“在下左企弓!”

“哦,原來是左丞相,久仰久仰!”方天和說著朝左企弓拱了拱手,道:“既然是左丞相替他說情,在下就賣個面子給你,咱們就此點到為止,其他的小手段就一概免了吧,這就直接把他架到外頭的柴堆上去,待會兒油一取到,立馬就舉火送他歸西。”

幾個大漢揪著童貫的頭髮拖著他的腿,從屋裡到門坎到臺階,一地裡拖拖拉拉地把他拽到了當院空地上的柴堆旁。

再說張夢陽被那大漢提拎著,尋到了廚後的那間跨院,下到了存放油料的地窨子裡。到了底下,那漢子把張夢陽往地下一摜,伸雙手就去拎取油桶。

張夢陽見他背對著自己,竟然全不防備,悄悄地從靴筒裡抽出了匕首,一個起躍,匕首對準那漢子的後心直刺進去。

那漢子一聲慘叫,趴倒在了一摞油桶上,身子手腳不住地抽搐掙扎。張夢陽還怕這一刀不足以致他性命,抬起手來又接連幾刀刺了下去。

好在此處極是隱蔽,任他如何慘叫,外邊一些兒也不能聽見。終於,張夢陽見他不再動彈,方才在他身上把匕首上的血跡擦拭乾淨,神不知鬼不覺地爬出了地窨子。

張夢陽自廚後的跨院轉出來,沿著廂房之後的一條小過道直朝後院的藏經閣奔去。

後院距離前堂較遠,方天和等人所釋放的毒香,雖令守衛在藏經閣下的二十幾個宋軍微覺異樣,所中之毒卻是遠不如前堂眾人為深。他們雖覺手腳行動莫名地有些遲滯,也只道是身子乏累所致,哪裡猜想得到這竟是中毒的症狀?

且此時清風徐送,早已將那毒香的氣味吹散得無影無蹤,對人體已形成不了傷害。

張夢陽跑到藏經閣下,對那二十餘宋軍說道:“前邊情況有變,童太師已遭賊人擒獲,你們快去搭救童太師,晚了只怕來不及了。”

一個宋軍頭目說:“你這小頭陀胡說八道,太師身旁虎賁之士足有二百多人,怎會突然被賊人擒獲?就算被賊人所襲,我們在這裡怎會半點打鬥聲音都聽不到?”

又一個宋軍說:“我看這傢伙是想把咱們哄開,把經樓裡的那些禿驢給放出來吧?哈哈哈……”

又有一個小個子的宋軍湊過來說:“太師遭賊人擒獲?我看你這小子倒像個賊人!”說著,掄起手來打了張夢陽一個嘴巴。由於此人也略有些中毒,導致勁力不全,這一巴掌打在張夢陽臉上,雖然響聲甚脆,在張夢陽卻也不覺得如何疼痛。

但俗話說打人莫打臉,揭人莫揭短,張夢陽捱了一巴掌雖沒感覺到如何疼痛,但平白被打,他又如何不氣?便也掄起巴掌便那宋軍打去。

沒想到一巴掌下去,居然把那小個子打得就地轉了幾個圈,身子晃了幾晃,摔倒在地。張夢陽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這平平無奇的一巴掌,居然能產生出如此大的能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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