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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姦夫淫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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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貫也連忙出列辯解道:“你們大家嚷嚷些什麼,今夜乃是陛下迎接金使的便宴,並非議事的朝堂,你們如此攪擾,成何體統?再者說了,邀請大金兵代為收復燕京,實乃是出諸內閣公議,絕非是出自童某人的一己私謀。

而且童某人當時所遣到懷來下書之人,乃是素以神行法著稱於世的戴宗,童某人之所以選任此人,也是看上了他日行百里的奔走之才,絕無一毫的私心橫亙於心。誰想此人竟然如此辦事不利,也是童某人始料未及之事,在此謹就此事之失,向陛下恭請失察之罪。”

說罷,童貫撩衣跪在了地下,請求皇帝降罪懲處。

請金兵代為收復燕京之議,雖由童貫首倡,但其時也是經過趙佶首肯了的,他身為天子,豈能再以此事降罪於童貫?

童貫也是神明此理,這才擺出如此姿態,以圖用皇帝之口,來堵住這群指責自己的朝臣們的悠悠之口。

果然,道君皇帝趙佶一擺手,道:“此事非止童愛卿一人之失,暫且不予追究,童愛卿,你起來吧。大家都歸坐吧。”

彈劾童貫的大臣們見皇帝如此說話,當著金國使臣之面,也不好再行堅持,否則於皇帝的臉上須不好看,於是都答應了一聲,歸坐去了。

趙佶問童貫道:“童愛卿,那個號稱神行太保的戴宗,與前些天擅闖艮嶽禁苑的戴宗,可是同一人麼?”

童貫恭謹地答道:“回陛下,那個神行太保戴宗,與擅闖艮嶽禁苑者,確屬同一人。只是此人擅闖禁苑的動機,雖經嚴刑拷打,仍是不肯實招,只是一口咬定是追蹤賊人誤入禁苑。

而據當時在場的禁苑侍衛們說,當時闖宮者只見有他一人,而不見有什麼賊人同時入內。為了此事,皇城司和開封府接連兩天,都對艮嶽禁苑進行了細細的搜捕,並未見到有任何的可疑之人在內。想來這都是戴宗那廝知道罪該萬死,竭盡狡辯之詞了。”

趙佶緩緩地答道:“用刑務須謹慎,莫要打死了他,落個死無對證。定要想辦法弄清楚有無同黨,背後的主使是誰。”

童貫響亮地應道:“臣謹遵聖諭!”

張夢陽站在李師師的身後,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芬芳,心中暗忖:“有皇帝佬的這番話,那戴宗看來一時半會兒的還死不了。不過給他點兒教訓也是該當的,誰讓他平白無故地跟小爺我張夢陽為難來著。”

一場插曲既過,來遠堂上的宋金雙方,便又就實質問題開始了針鋒相對的交涉。

殿帥府太尉高俅舉杯向婁室敬了杯酒,然後撂下杯來說道:“將軍適才所說,我大宋陳兵白溝河境上,按兵不動,於滅遼之役中未有夾攻之舉,下官實難苟同。我朝郭藥師將軍曾率八千常勝軍徑撲燕京城下,與遼兵鏖戰整夜,甚至已然攻入了燕京城中,若不是郭將軍心存仁愛,害怕黑夜之中誤傷百姓而傳令退兵的話,我大宋也就先於大金兩個月便拿下了燕京了。”

他這番話說得甚是理直氣壯,既把郭藥師燕京城兵敗之失輕輕巧巧地遮掩了過去,也顯得大宋官兵愛民如子,更是同時暗指金兵並非王者之師,仁義之師了。

金國副使李靖聽了高俅之言,不動聲色地道:“可外間卻為何傳言,說郭藥師將軍是中了遼兵的關門打狗之計,不僅常勝軍損失過半,而且郭將軍本人也僅以身勉呢。”

金國使團中的另一成員也插嘴說道:“還有傳言說,郭藥師將軍是從燕京城街坊下通到護城河的陰溝裡爬出來的呢,而棄被困在城中的常勝軍將士們於不顧,端的是狼狽之至。太尉大人,古往今來,你我何曾聽說過這樣的王者之師,仁義之師呢?”

從此人說話的聲音,張夢陽聽了出來,他就是在長青縣官衙裡面與撻懶討論到杯魯和莎寧哥的那個大迪烏。

大迪烏的話說得如此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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