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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得來全不費工夫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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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戴院長是想要金銀麼?我身上倒還剩得有一些,你如果手頭緊想要,就全都拿去吧。”

戴宗聽了他的話,二話沒說,抬腿就是一腳,踢得他“哎呦”地一聲慘呼,只覺腰上劇痛難當,幾乎要疼得暈死過去。

戴宗口上罵道:“你這臭小子,少他孃的給我裝傻充愣。我的書呢?還有童太師寫給金主的那封密信何在,老老實實地給我交了出來,我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張夢陽暗自苦笑,心想:“這佬兒居然還惦記著童貫那廝的密信,豈不知早要被我隨手一丟,不知給風颳到哪旮旯裡去了。”

戴宗收起了臉上那調侃意味兒的笑容,突然變得惡狠狠地道:“趕緊的把這兩樣東西給我交出來,免得受苦,否則我現在就把你大卸八塊兒,你信不信?”

張夢陽眼見落在他的手中,一時難以逃脫,想要把《神行秘術》從懷中掏出來給他,又怕他把書拿去了之後,為了出氣會對自己狠下殺手。

正在猶豫間,戴宗又是一腳踢來。這一腳踢在了他另一側的腰上,比之剛才哪一腳更加兇狠,疼得張夢陽一聲慘呼之後,口中不住地呻吟。

戴宗把他身上背的包囊解下,撂在桌子上開啟,見裡邊除了金銀細軟之外,便只剩得幾塊契丹人喜歡吃的幹牛肉。

戴宗見包囊中沒有他想要之物,便又到他的身上去搜尋。

由於張夢陽已經痛得失去了反抗能力,戴宗很輕鬆的便在他衣襟的口袋裡摸到了那本《神行秘術》來。

戴宗面上露出了喜慰之色,順手翻了幾翻,冷笑道:“我這本秘籍被你貼身而藏,看來頗蒙你這臭小子的青眼啊。你習練了多長時間了?說!”

張夢陽感覺身上的疼痛漸漸減輕,便掙扎著坐起來道:“你老子我大字不識一個,哪裡知道你這是什麼秘籍了。我還以為是什麼《論語》《孟子》呢,打算找個夫子指點一下,準備將來去考狀元的。”

戴宗笑道:“滿嘴的胡說八道,大字不識一個,居然還想要考狀元,編故事也不知道動動腦筋。”

“童太師的那封密信呢?說出來我便饒你不死。”

張夢陽冷笑道:“我想要考官做,只用得著《論語》《孟子》,要你那封密信來做什麼?早就被我隨手丟得不知去向了。”

“哼,你小子倒給我說的輕巧,遺失了軍帥府的緊要文書,你可知是多大的罪過麼?如今我有家不能回,想要在泰山嶽廟裡安享清福了此殘生,已經變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都是被了你這小賊所累。

說不得,只好把你帶到童太師的面前,對他講清楚遺失軍書的前因後果,祈請他對我從輕發落了。至於他如何處置於你,把你是殺是剮,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這都是你自作自受,可半點兒也怨不得我戴某人。”

這時,店門處又走進了兩個人來,張夢陽移目觀看,心頭不由一喜,見這兩個人也都是紅香會中的弟兄,一個是吳邦,一個是潘虎。看來此地距離龍泉鎮甚近,會中兄弟來此走動者甚多,想要脫身該不會是什麼難事。

張夢陽扯開喉嚨叫道:“吳邦、潘虎兩位大哥,苟順哥哥已被此人害了,趕緊捉住了他,莫要被他逃了。”說著便朝戴宗一指。

潘虎首先認出了他來,失聲叫道:“二頭領,是你。你……你怎麼在這兒?”

吳邦隨即也認出了他,還看到裡邊地上倒著一人,看身上的衣服確是苟順無疑,便毫不猶豫地亮出了腰間的鋼刀,往門口處一攔,指著戴宗罵道:

“好大膽的賊子,竟敢動手為難我會中弟兄,我看你是他孃的活得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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