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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哪一個親眼見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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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妹,我的芸妹,她這會兒在哪裡,她這會兒在哪裡啊!”王道重似被魔法給定住了的一般,如一根木頭樁子般愣怔怔地杵在那裡,口中再也做聲不得,腳下再也挪動不得半步。

外面,張夢陽望著懷中昏迷不醒的李師師,心疼得渾身顫抖不已,他抬起頭來,滿懷期待地對著芸香說道:“芸香姐姐,王神醫就在屋裡,師師的性命已在垂危,深望姐姐能夠勸得他不再固執己見,尋回醫者慈悲為懷的本分才好。”

芸香輕輕地“嗯”了一聲,又朝正廳堂屋裡看了一眼,然後微啟蓮步,略有些神思不屬地、緩緩地朝屋中走去。

令人想不到的是,芸香剛一進到了屋裡,望著呆愣愣地站在那裡的王道重,語音輕柔地叫了一聲:“表哥!”隨即就轉過身來,毫不猶豫地把房門給掩上了。

張夢陽心想:“他們表兄妹二人多年不見,今晨這乍一相見之下,自是有許多衷情的話兒要互相傾吐,關起門來說上一陣自也無妨。但是你們可得搞快一點兒啊我的芸香大姐,我的師師都已經病得昏迷不醒了,你們就算是有許多的情話兒要說,日後有的是機會,可不能在這節骨眼兒上耽擱太久啊!”

張夢陽雖說懷抱著李師師心急如焚,正廳堂屋的門扇卻始終緊閉如初,屋內也未傳出任何動靜,一切都靜悄悄地,實在猜不透此刻的屋中,究竟發生了何事。

莽鍾離惱火地道:“這一對狗男女,定是久別重逢,不知廉恥地在這大白天裡搞起事情來了,待我撞將進去攪了他們的好事,再揪了他們出來,看他們此後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說著,莽鍾離邁開步子就要前去,被張夢陽一把拉住了說:“鍾離大哥莫要如此,想那王道重先生脾氣古怪,這段時間來咱們弟兄又把他得罪的狠了,想來芸香姐姐若要開導於他,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開導得通的。咱們再耐著性子等上一會兒不妨。”

呂師囊也道:“二頭領說的甚是,對王道重這種又臭又硬,死活不怕的下賤胚子,咱們還是盡著他表妹去開導好了,只要他能從牛角尖裡轉得過彎來,咱們用了這許久的功夫,便算終究沒有白費!”

又過了約摸有半炷香的功夫,房門從內被打了開來,芸香從房裡走了出來,快步地走到張夢陽跟前說道:“張大爺,家表兄已經想清楚了,已經答應給你們治傷了,你趕緊帶著尊夫人進去瞧病吧!”

張夢陽“嗯”了一聲,也來不及考慮其他,抱著李師師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進了屋內,芸香隨即也緊隨著他的腳步回到了屋裡。

呂師囊和莽鍾離等人也正要隨入,卻見芸香回過身來衝他們輕輕地搖了搖手,然後重又把房門給關上了。

莽鍾離罵罵咧咧地道:“他媽的,這臭女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就是號個脈瞧個病嗎,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竟然連我也不讓進去,真的是好沒道理。”

呂師囊捋著頷下的鬍鬚說道:“現在是在給二頭領家的夫人瞧病,按理說咱們這些當大伯哥的,也確實是沒什麼進去的必要。我看咱們還是繼續耐著些性子,在這裡再候上些時候吧。”

莽鍾離冷哼了一聲道:“既是如此說,咱們就在這兒繼續給他耗上一陣再說。若是他的醫術果真如傳說中的那樣神乎其技也該罷了,可若是他浪得虛名,毫無些屁本事的話,我就把他身上的皮肉一片一片地割了下來餵狗,光疼也疼死了他。”

呂師囊冷笑了一聲道:“莫說是你了,這些日子來有不少弟兄都受夠了他了,真的讓他死的話,你那法子似也太簡單了一點兒,怎麼也得把咱會里的諸般刑罰統統地給他上一個遍,這才能送他一命歸西。”

莽鍾離道:“真到了那一步,自是用不著再給他留絲毫情面了,我看這個名叫芸香的女娘,生得眉清目秀,水靈白皙的,你就收了她當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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