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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錢家鞭法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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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提“錢奇”,張夢陽立即明白過來,原來這位錢夫人,這位劉豫的新婚妻子,非是別人,乃是曾在汴京皇城裡的琴語軒,把自己囚禁了兩月之久的錢多多,怪不得自己剛進廳時一聽到她的聲音,便覺得似曾相識,沒想到這位錢夫人居然竟會是她。

他清楚地記得,當初自己為了逃避戴宗的抓捕,剛剛落到汴京皇城裡的時候,躲在一個僻靜處小解,被她陰差陽錯地給逮了個正著,用她的蔥白也似的手滿把攥這自己下面的那根髒東西,給強帶到了她的琴語軒裡頭。那時候,她糊弄自己說她叫什麼陸觀音,自己也騙她說名字叫做錢奇,因為思念堂姐錢多多,所以才想辦法兒混進宮來找姐姐的。可哪裡想得到,那個所謂的陸觀音,便是自己這位“錢奇”口口聲聲要找的堂姐錢多多,真是擺了一出好大的烏龍。

而今,錢多多居然離開了皇宮,來到這梁山泊裡的小島上,搖身一變,成了劉豫那老傢伙的夫人,真的是令人做夢也想不到的事兒。

錢夫人一把將張夢陽摟了過來抱在懷裡,把她那光潔的額頭貼在張夢陽鬍子拉碴的灰頭土臉上,肝兒啊肉兒啊的痛哭不止。

張夢陽既知她是錢多多,遂也老實不客氣地把臉兒埋進了她的懷中,沉浸在她身上噴灑的百花露的香澤裡,配合著她嗚嗚地哭個不休。

令他感到遺憾的是,目下正是臘月隆冬時節,雖說花廳之上被碳火燻得甚是溫暖,但錢夫人的狐裘之內,也裹著一件大紅色的緊身小襖。那樣的話,不知自己的這位多多大姐,還能如現在這會兒哭得這麼認真投入麼。

“怪不得她從一開始就變著法兒地為自己開脫,變著法兒地挖苦作弄那位國相大人,原來她早認出是我來了。這可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不是冤家不碰頭了。”

張夢陽還想到,那次自己落入了她的手上,被她逼迫著帶到了琴語軒的那間密室當中,自己想要動手製服她,迫她帶自己混出宮去,在那當時,就已經跟她動手過過招了的。那一次因為自己身上沒有武功,也因為那密室的空間過於狹小,居然只一個回合就被她給打倒在地上,可見她並非如尋常的宮中女子那般,只懂得琴棋書畫,竟還是略微會一些武功的。

饒是哈巴溫聰明多智,這時候也被眼前的一幕弄得雲山霧罩,搞不清這對樓抱在一塊兒痛哭的男女是唱的哪一齣。

但哈巴溫堅信自己絕對不會搞錯,這個被錢夫人稱作是錢奇的人,就是金國東路軍的副元帥紇石烈杯魯無疑。如果說錯,錯的只能是錢夫人,難道是她的兄弟跟這位紇石烈杯魯長得一模一樣麼?

但哈巴溫隨即搖了搖頭,知道世間的事絕不會有如此的巧法兒,難道,果真是自己弄錯了麼?

哈巴溫上前一步說道:“夫人,暫且莫要悲傷,你不妨在仔細看看,眼前的這位,可真的是你的兄弟麼?”

錢多多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我自家的親兄弟,難道還有認錯的道理麼?”

“額,老夫倒不是這個意思,只因為事關重大,這個親倒也不急於冒認,他到底是金國的紇石烈杯魯,還是夫人的兄弟錢奇,只要待彥遊公回來,派人去詳查一番,自然能弄得明白。”

錢多多冷笑一聲道:“你哈國相也知道,我和拙夫新婚未久,我這兄弟雖是他的小舅子,可卻還尚未跟他有過一面之緣,他又怎能把這事兒弄得明白了?要他派人去詳查一番,你這豈不是說,我自家的兄弟,小婦人倒不認得,別人竟能比我認得還準確的了?試問普天之下,哪裡有你這個道理?

難道你唃廝囉國裡頭,自己一家子人裡頭全都互不認得,倒要靠外人來幫忙介紹麼?要真是這麼著啊,我看你那唃廝囉國,人人渾渾噩噩,個個糊里糊塗,亡就亡了吧,不亡給大宋,遲早也得亡給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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