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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粉面骷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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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拽開步子就朝門外走去。

哪知道拽開門之後,竟一腳踏空,那高瘦的身子頓時不由自主地朝下墮去,直下墮了十好幾米,方才狠狠地摔在了實地之上,眼前一黑,登時昏死了過去。

……

當哈巴溫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被鎖在了一個拇指粗細的鐵條做成的狗籠子裡,手上和腳上都帶著鐐銬,每一隻鐐銬都以一根鏈條連線著狗籠的一角。

這個狗籠子被放置在一個高聳的土丘之上,土丘的四圍都是些松楊榆柏之類的常見樹木,在這樣春寒料峭節氣裡,只有松樹和柏樹還呈現著蔥蔥綠意,其他則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枝幹,三三兩兩地掛著些尚未飄零的敗葉。

一棵乾枯的楊樹杈上,還有一個用無數的小樹枝構成的雀巢,在冷風中顯得異常牢固,不知是否有鳥雀藏身在它的裡面。

哈巴溫直到此刻方才明白過來,那錢夫人之所以要把他請到清音閣上,其實本就在蓄謀想要害他,他防著她在酒食中做手腳,後來又防著她以美色對自己的引誘,沒想到在那樓閣之上還另外設有機關,最終還是使自己沒能逃過那婦人的手掌。

其實,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倘使他當時定力稍差,這時候怕是早已經被匕首插入心臟而死了,連這陷入囚籠裡的待遇都不可得了。

這也是錢多多在將他抓獲之後,考慮到他乃是自己新婚夫君的座上賓,直接害死了他恐怕在夫君面前不好交代,和張夢陽商議了一番之後,不如先把他監禁在狗籠子裡,串通好了身邊的丫鬟僕人等,共同誣陷他個道貌岸然,見色起意,圖謀侵犯夫人的罪名,由夫君做主處置他便了。

哈巴溫見自己被囚禁在這鐵籠之中,手腳之上俱被加上了鐵鏈鐐銬,自以為有生以來實未受過如此之大的羞辱,狂怒之意蓬勃不可遏止,兩手抓住狗籠鐵條使勁晃動,使得鐵鏈和鐵條來回碰撞,發出譁啷譁啷的響聲。

兩個軍健聞聲走上土丘,對哈巴溫大聲呵斥,可哈巴溫哪裡理會他們這些,怒氣勃勃地對錢多多大罵不休。

其中一個軍健持著手中的哨棒,罵罵咧咧地對著籠中的哈巴溫狠狠地戳了幾下。

沒想到哈巴溫劈手奪過了這根哨棒,驀地往外一推,這根白蠟杆做成的哨棒竟自那軍健的身體貫胸而入,把他紮了個透心涼,棒頭在後心突出將近半尺之多。這名口中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便即歪倒在一邊,抽搐了幾下,就此不動。

另一個軍健見哈巴溫被囚在籠中尚能殺人,嚇得一聲驚叫,屁滾尿流地滾下土丘去了。

哈巴溫又猛力地搖晃這個狗籠,鐵鏈和鐵條相撞擊,又發出了譁啷譁啷的陣陣響聲。可這狗籠乃是熟鐵打造,任憑他怎樣搖晃,根本造不成一些兒損壞,徒然累得氣喘吁吁,滿身臭汗。

過了一會兒,一對身著錦衣狐裘的男女,互相說笑著走了上來,哈巴溫抬眼望過去,見走上來的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在花廳間以堂姐弟相稱的杯魯和錢夫人。

哈巴溫怒罵道:“死金狗,賊賤人,你兩個姦夫淫婦,用此下流手段謀害老夫,有種的就把我弄死了,士可殺不可辱,把老夫關在這等地方,用這卑鄙無恥的伎倆折辱於我,就不怕將來會遭報應麼?”

張夢陽笑嘻嘻地走到狗籠邊上說道:“哈國相,哈巴狗,我錢奇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幹麼平白地替我姐夫把我抓來此處,一路之上把我五花大綁地捆在車裡,小爺我想要舒展舒展筋骨,透一口氣都不可得,你那手段就稱得上光明正大麼,你覺得你乾的事兒,一點兒也不卑鄙無恥麼?有句俗話說得好,烏鴉落到豬身上,只見得人家黑,見不得自己黑,實話告訴你說,烏鴉和豬加到一塊兒,也都不如你這老匹夫黑得厲害!”

錢多多也笑吟吟地說:“哈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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