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 成了他手裡的玩物 (第2/3頁)
杯魯把十日來的恐懼擔憂立馬甩得乾乾淨淨,甚至從蒲察夜鶯的沉默中領略出了一點兒什麼,由此膽子變得越發膨脹了起來。
在跟著族人打了一天獵之後,晚上酒足飯飽,便又大著膽子悄悄地潛入到了繩果的宅裡。
屋子裡的燈光微弱,他趴在院子裡的角落間等候了一個多時辰,方才看到夜鶯披衣起來跑到茅房裡如廁。
待得夜鶯方便完了,準備返回屋去的時候,杯魯低聲地喚了一聲:“嫂子!”
杯魯的聲音不大,但在夜鶯聽來卻是好似晴天霹靂一般,驚得她定在了哪裡,一動也不敢動。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這聲音,再次勾起了她那天晚上受到凌辱之時的情形。
因此,乍一聽到這一聲“嫂子”,夜鶯的心,立馬被一股羞惱的情緒給淹沒了。
杯魯見她並不聲嚷,立時頗受鼓舞,衝上來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臉上沒頭沒腦地狂吻亂親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夜鶯方才推開了他,揪住他的耳朵使勁地擰了一圈。
杯魯知道繩果此刻就歇息在房中,遠近的廂房之中也有著不少的丫鬟僕婦,此刻的他雖然耳朵都要被嫂夫人給揪掉了,疼得齜牙咧嘴,恨不能給她跪在地上討饒,但就是連半點兒聲音都不敢叫出口來。
杯魯流出了眼淚,帶著哭腔地說道:“好嫂子……你……你饒了我吧!”
夜鶯揪著他的耳朵,輕輕地穿過了兩條夾道,來到了後院一間低矮的柴房裡。
夜鶯一把將他搡在了屋中角落裡的柴堆上,反手將房門關上,然後迴轉過身來,佇立在黑暗中半晌不語。
杯魯聽著她急促的呼吸聲,只以為是她心中氣急,接下來難免還要忍受她的一頓拳打腳踢,於是連忙跪倒在她的跟前,拉著她的手道:
“好嫂子,我知道這大黑天的,不該冒險前來纏你,可是我想你想的厲害,想你想得睡不著覺。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求求你了……”
說著,他便兩臂交叉出去,環抱住了夜鶯的兩條大腿。
這麼抱了一會兒之後,他見嫂夫人並不躲閃,也不抗拒,只是低聲地抽泣起來,便再也沒什麼顧忌,索性將她抱起來便扔到了柴堆之上,餓虎撲食般地撲了上去。
夜鶯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裙撩將起來,把自己褻衣褪下,無奈而又痛苦地說道:
“我好好地一個良家女子,堂堂的太子妃,一世名節全都毀在了你這畜生的手裡。倘若你膽敢把此事說了出去,我便是拼著性命不要,也要取你這狗賊的性命!”
這時候的杯魯早已經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裡去,就算她說要他腦袋,也心甘情願地割給她。
聽了她的話自然是指天發誓,說了一通若不能守口如瓶,情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類的言語。
緊接著便是夜鶯的又一次淪陷,她在這個小著她六七歲的尚未成年的大男孩兒的壓迫下,再次恥辱性地成為了他手裡的玩物。
從那一天起,杯魯便隔三差五地跑到繩果家裡,與蒲察夜鶯偷偷地私會。
蒲察夜鶯一則懷著報復老公的私意,對繩果於自己的斥責打罵心懷不滿,存心背叛。二則也確實在杯魯對她的玩弄中嚐到了甜頭,對這個強暴了她的惡少恨意日減,甚至還對他多多少少地產生了那麼一丁點兒依戀之意。
剛開始他們私會的地點還在繩果家後院的柴房裡。後來夜鶯害怕東窗事發,她便讓家下人把後院幾間閒置的堂屋打掃了出來。
她自己白天還在前邊活動,晚上則到後院堂屋裡歇息,以示與繩果分居冷戰之意。
這麼一來,她再跑到柴房中與杯魯做那醜事的時候,便用不著在那幾個夾道間穿廊過戶地走動了,自然也就減少了與家下人夜間碰面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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