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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千載難逢的良機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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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傷,她帶領這些大軍西來,如果能有王爺相與配合的話,那天祚帝耶律延禧,絕對能讓他一鼓成擒。”

衛王護思又斟了一碗酒,這回只端起來喝了一小半,便將酒碗放在了案上。

衛王不答他的話,反而說道:“你本是我衛王府中的校尉,論道理是我護思的人才對。可我聽說你在燕京城裡,當上了蕭莫娜的近侍局副都統,可見德妃對你可是器重得很哪。”

“王爺,太后之所以如此器重於我,還不都是因為我是您派去的麼?自從那邊的天錫皇帝駕崩之後,太后一個女流之輩,統領三軍獨撐危局,她的身邊文臣武將雖多,但能夠信得過之人,實在是也沒有幾個。

您既然能在這麼多人中選中我前去遞送密信,在太后看來,自是極得你的信任了。你和郡主都是太后的親人,親人派去的人,能為親人所信任的人,太后能不多加幾分親愛與信任麼?

況且,俗話說得好:朋友的朋友,還是朋友。我既然能忠誠於王爺,在太后眼中看來,自然也是能夠忠誠於她的。太后把我留在身邊,提拔我做了個小小的官兒,歸根到底,還都是看在王爺您的面子上啊!”

衛王呵呵笑道:“你小子倒是會說。”接著臉色突然一肅,喝道:“可是我問你,我既然在她眼中有這麼大的面子,那她怎麼又對我的計策置之不理呢?”

張夢陽道:“王爺此言差矣,太后她何曾對你的計策置之不理了?我曾聽太后說過,她派人給你送來過一封信,裡邊說得明明白白,其時燕京城腹背受敵,正當金宋交攻的危急存亡之時,實在是分不出一點兒兵力來援應於我們,要我們暫且隱忍,至於何時行動,要我們聽候她的旨意。這哪裡能說得上是置之不理?”

衛王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她之所以讓我暫且隱忍,不過是因為她的一點私心在作怪罷了。到底是女人家,面臨大事之時,難免計算得過於精細了。

燕京腹背受敵不錯,危急存亡之秋云云,也有些道理。至於說分不出一丁點兒兵力來援應於我,怕是就言不由衷了吧。

據我所知,燕京那邊的糧草本就告罄,幾十萬大軍龜縮在那麼幾個州里,對她的小朝廷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負擔。

那時候,我這邊的糧草倒是綽綽有餘,雖說那是要她派出幾萬人馬前來助我一臂之力,其實,那又何嘗不是我在幫她消去一些不必要的負擔和隱憂?

可是她呢,寧可把那幾十萬大軍都餓死在那裡,寧可他們為了無糧草而譁變甚至去投奔金人宋人,也不願便宜了我這個親人。說到底,還不是怕我把延禧拉下馬來,自立為君麼?

秦王現在是她扶保的傀儡皇帝而已,而且秦王眼下也不在她的手上,而在百里之外的漁陽嶺那邊。雖說秦王這皇帝當得有些名不副實,但她到底還能以太后之尊乾綱獨斷。

可若是我護思如願地除掉了延禧,身登大寶,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又一個天祚帝而已,絕不會受她一個女人的轄制擺佈。如此一番折騰下來,於她來說一些兒好處也無,或者還會於其有害!張夢陽,你給我說實話,她的心裡,是不是這麼想的?”

張夢陽笑了笑說:“稟王爺,我也不是太后肚子裡的蛔蟲,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哪裡能夠得知。你的王妃與太后乃是一母同生的親姐妹,你與死去的天錫皇帝也是未出五服的兄弟,論理,你們乃是至親。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我本人還糊塗得緊,你們各自是如何想的,憑我這點兒微末本事,實在是猜測不透。不過,我知道的只是,王爺您若要成就個人的功名事業,眼下實在是個千載難逢的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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